“沈尚书,不必多礼。”
沈河安心里画圈,这最近是咋了?最近见到冰山王爷的频率有点高啊?
柳绵绵和沈如梦顶着两张足足大了一圈的脸,也下了马车。
二人根本不敢抬眼看沈河安。
沈河安一愣:“你们……你们这是怎么了?怎么肿成这个样子?”
其实当沈如宁看到柳绵绵和沈如梦的时候也被吓一跳,不知道为什么几日不见,她们怎么把自己搞成这样?
柳绵绵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,哪里能够回答得了沈河安。
马夫将马匹牵走。
沈河安一路引洛眠到了前厅。
柳绵绵和沈如梦本想借‘舟车劳顿,身体不适’为由,准备溜走。
但是被洛眠拆穿。
几人刚刚坐定,恰好沈阔也回来了。
“宁儿,这几天吃住的如何?”
“有没有冻到?”
“山里应该冷极了吧……”
沈阔‘喋喋不休’的表达着关心。
下人上了热呼呼的茶。
一口下去,五脏六腑都暖了。
“汝阳王,此次前来,所为何事?”
沈河安很客气,也很拘谨。
洛眠笑着把沈如梦和柳绵绵在名觉寺的‘壮举’讲了出来。
“啪!”
茶盏摔在地上,四分五裂,到处都是陶瓷碎片。
柳绵绵和沈如梦顶着大头急忙跪下。
沈河安大口的喘着粗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