干的不亦乐乎。
中间出现个小插曲,江遇受不住原始植物的刺激,继兽耳冒出后,尾巴也不受控制地出来。
江遇:“!!”
“啊啊啊啊,我的形象!!”他哀嚎。
陆卷卷隐忍着,说道:“你别摘了,离开这里就能护住形象。”
“那不可能!”江遇想也不想地说,“形象算什么,我笃定被原始植物刺激兽化的兽人绝对不止我一个!”
话说完,猛地看向陆卷卷,眼神仿佛像在看变态:“你怎么没反应?”
陆卷卷:有没有一种可能,他采取了某种策略?
陆卷卷沉默不语。
感觉快忍不住了,急忙拎着篮子往边上跃去。
江遇看出问题,咋咋唬唬地追上他要打人:“陆卷卷,你这个鸡贼的,损不损啊,你怎么不提醒我!?”
难怪陆卷卷摘一会就跑出去,一会儿又回来。
他本来可以不丢这个脸的!
陆卷卷挑眉,沉稳的脸上有了些少年的意气风发来。
“没事,脸丢着丢着就习惯了。”
江遇:“??”是人不?
两人来了后,西区热闹许多。
知知眼角眉梢都是笑意。
争着抢着干活的人很多,她干脆陪着二哥。
“二哥,你们学校的人都好有意思,你以前还骗我,说上学没意思,明明很有意思啊。”知知语气控诉,眼睛却满是亲近的笑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