纰漏,给了阴魔可乘之机,既然阴魔已经附身,并且开始血祭,阻拦也来不及了。”
“即使我们付出极大代
价,阻止这个阴魔继续血祭,老三也活不下去了。”
“倒不如就这样吧……”
金条面具站在窗前,紧紧地盯着高台上全身被染成血红的铜钱三。
铜钱三的衣角、裤脚全都在滴血,两脚更是站在一片血泊之中,身上的伤口已经布满了前胸后背,即使是到了这种程度,他的身体仍旧站得稳稳的,没有一丝倒下的意思。
除了阴魔,没有谁能把别人的身体控制得如此严实。
就在这时,铜钱三空着的那只手举了起来,把自己的面具取了下来,露出了一张四十来岁的男人脸庞。
和身上处处伤口、鲜血染尽的惨烈情景不同,这张脸略有苍白,气质却十分斯文儒雅。
如果走在街上,看见这样一个中年男人,谁都会认为这是一位饱读诗书的文人雅士,完全不会把他和黑市这样的地方联系起来,更不会想到,他会是把无数同类做成人药、肉花的背后黑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