信,盛越等人也自然接到了京城的风声,当晚,他便前来,请楚景早日回京。
“后日一早起程,”楚景抬手,制止还想劝的盛越,“无需多言。”
盛越启了启唇,不能忤逆皇命,只得应是。
待盛越走后,楚景将上身衣物褪下,仔细看自己的伤,重新换上干净的白布后,他又吞服了一粒药丸,这才合衣歇下。
次日早上,姜圆圆照例做好了早饭,正要去喊楚景,却见门从内打开,楚景走了出来。
“早饭好了?”
“嗯,来吃吧。”
姜圆圆往他的身上看了两眼,没多劝什么,反正伤在他的身上,疼不疼她也不知道,既然楚景能行动自如,她还是不要多管为好。
早饭做的是面条,照例是小楚霖自己捧着小碗吃,姜圆圆和楚景面对面坐着,都没说话,安静用早饭。
楚景并不想浪费这最后一日的时间,吃完饭后就抱着儿子,父子俩坐在檐下晒太阳,看姜圆圆做绢花。
姜圆圆生着一双巧手,做的绢花漂亮,戴在头上就和真的一样,楚景一会儿看那白嫩嫩的手,一会儿又看她水嫩的脸颊,只觉得怎么也看不够一样。
一直到小楚霖都无聊到开始打哈欠,姜圆圆才终于忍不住道:“你总看我做什么?”
“那我不看了。”
话虽这么说,他的目光还是没有动过。
姜圆圆被他看得恼怒,将东西收到篮子里,然后进屋去了,门被关上,楚景跟不进去,只好和小楚霖一起玩九连环。
九连环是他小时候就已经玩过的东西,早就知道如何破解,但小楚霖还太小,莫说破解,就连九连环到底是怎么玩的都不明白,也没有耐心玩,不一会儿就放弃了,自己爬到了床上去午睡。
楚景没什么事情做,便一个个将九连环解开,解开后又恢复原样,如此反复做了两遍,姜圆圆从门内出来了,问他,“你何时走?”
“明日早上,”楚景将九连环放下,“突然舍不得我了?若你开口,我留下来也是行的。”
他的一双凤眼里好像闪着微弱的光,但却莫名其妙灼人心肺,姜圆圆并不承认自己的不舍,没多说什么,得到一个答案后又回了屋子。
她不承认或者说是在躲避这个问题,但楚景却不在乎,当夜里,洗漱完后,他便翻进了姜圆圆睡的屋子里,脱衣上床,一气呵成。
姜圆圆才睡下没多久,被他上床的动作惊醒,屋内黑黢黢的看不清人影,她以为是进了贼,正要喊,却被捂住嘴,很熟悉的清冽味道从来人身上传来,“不要喊,是我。”
听见楚景的声音,姜圆圆有些气急败坏地要去打他,又被捉住了手,男人的一双手臂将她拥住,然后就往被褥间倒去。
感受到她的挣扎,楚景被碰到了伤口,“嘶”了一声,“不做什么,只是抱抱你。”
姜圆圆仍在推他,楚景无奈叹息一声,只好道:“伤口又渗血了,小祖宗,别推了行不行?”
他的声音就贴着耳朵往人的脑袋里钻,姜圆圆到底是顾忌他的伤,嘴上恶狠狠地道:“你要是敢做什么,我定不会放过你。”
她的话可没有什么威慑力,楚景在黑暗中微微挑了挑眉,他要是想做什么,早就做了,岂还能给她一个小女人挣扎的机会。
不过他爱惜姜圆圆,更何况那事也讲究一个你情我愿,强取豪夺是强盗的行径,楚景可不是强盗。
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低头在姜圆圆的脸上亲了一下,“就抱着你睡一晚,行不行?看在我以后再也不会回来了的份上。”
他人都已经到床上来了,怕是无论姜圆圆会不会答应,都会继续赖下去。
楚景此人,端着一副贵公子的皮囊,但私底下总做这些上不得台面的事情,姜圆圆又轻轻挣了两下,最后认命一样,干脆不动了,再怎么样楚景明天一早就走,之后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