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说的办。”
“大小姐,姑爷一直都在查我们的产业呢。”张安说。
张月华缓缓的吸了口气,她就纳闷了,岳承显一个瘸子,怎么就不能消停点儿,打从长公主死了后,他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。
“不用管,尽可查。”张月华知道,就算岳承显是个瘸子,那也是自己的仰仗,哪怕什么用也没有,这个人也的活着,除非儿子有朝一日能封侯进爵,否则在公主府里,岳承显就动不得。
晏姝把这些铺面的契书都收好,沈家要在京中开买卖,这些铺面能派上用场。
傅玉宁过来的时候,晏姝刚换了轻便的衣裙,正在看这个月的账目。
“二姐。”晏姝起身迎傅玉宁。
傅玉宁坐下来:“姝儿,长姐想要去庄子上养伤。”
“去庄子?”晏姝略一沉吟,问:“是不是萧子慎那边有消息了?”
傅玉宁点头:“飞鸽传书早晨刚送到,萧子慎不见了,母亲让我们务必小心。”
“去庄子也好。”晏姝说:“萧子慎不会那么快回京,长姐养好了身体才是重要的。”
两个人正说话,李嬷嬷过来禀报:“长平侯夫人求见。”
晏姝看傅玉宁,傅玉宁抿了抿唇角:“不见。”
“侯夫人和赵炳文都在外面跪着,赵炳文还背了荆条。”李嬷嬷看傅玉宁:“二小姐,来者不善,不如见一见。”
傅玉宁看晏姝。
晏姝勾起唇角:“二姐,见一见无妨,他们的手段也就那么两下子,拿孩子说事,说你怀着身孕等等,再严重点儿,闹得满城风雨,逼着你回头。”
“做梦。”傅玉宁说。
晏姝说:“那也要让他们知道是在做梦,既然来了,机会送到面前就没有不要道理。”
傅玉宁点头:“行,听姝儿的。”
长平侯夫人和赵炳文被带到了正院待客厅里。
赵炳文背着荆条跟在长平侯夫人后面,一进门先给傅玉宁跪下了。
傅玉宁已经显怀,看到赵炳文这幅样子,只觉得怒火亚都压不住了,都已经闹到了和离的地步,还腆着脸登门,这是真真是拎不清!
“玉宁,我错了,睿哥儿一直都找不到,我这个当父亲的心如刀割,你必定也心里不好过,我们好好过日子行不行?我不在乎武元侯这个名头,哪怕你只是傅家女儿,也是我赵炳文的发妻啊。”赵炳文说的那叫一个诚恳:“咱们这一胎都好几个月了,你是个商量的人,怎么也不能看着孩子还没出生就没父亲了,是不是?”
傅玉宁冷冷的看着赵炳文。
“你放心,我把把些人都处理干净了,宅子里干净的很,想想咱们之前夫妻和睦,是我一时糊涂,别闹了,行不行?”赵炳文取下藤条,双手捧着送到傅玉宁面前:“你打我,只要你能消气儿,打死我都行。”
傅玉宁哪里会搭理他?赵炳文跪行往傅玉宁身边来,傅玉宁嫌弃的起身,这个动作落在晏姝的眼里,晏姝的心都凉了半截儿,她有不好的预感,可还没等她开口阻止,赵炳文已经抱住了傅玉宁的腿,傅玉宁一个站立不稳,直直的摔了下去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