妥。
“长姐被萧家算计,二姐被长平侯府欺辱,儿媳行使了主母之权,把长姐和二姐都接回来了,萧子慎勾结二皇子,帝后有意断威远侯根基,儿媳也一并做了,儿媳深知此举非正人君子所为,但侯府才是儿媳要保护的,他们有害侯府的意,就不能怪我有灭他们的心了。”晏姝说。
武元侯笑了,这手段到底多厉害?自己虽不知道细情,但听这话就可知其一二了。
晏姝话锋一转:“父亲,儿媳一后宅妇人都不敢错过任何一次让侯府上下活下来的机会,您缘何要自暴自弃?”
“这个。”武元侯看晏姝,好样的!在这里等着自己呢?
晏姝认真的看着武元侯,那样子摆明了再等答案。
武元侯叹了口气:“姝儿有所不知,为父心里有愧,识人不清,被暗算也就罢了,险些连累全家人都没有活路,始终都无法原谅自己。”
“父亲,若世子能为您报仇,但要您好好的活着呢?”晏姝问。
武元侯确有求死的心,之所以回到京城,是牵挂发妻,他回来坐阵侯府,可以在京城略作斡旋,少衡去南望山,早日凯旋归来,好见一面跟了自己一生的发妻。
“父亲啊,唯有您在,侯府就会如铁桶一般,二叔父那边不需担心,但老宅若闹腾起来,您可辖制他们,余下谁能?”晏姝顿了一下,压低声音:“世子少在军中走动,根基尚浅,若您在,傅家军不管在哪里,听命于谁,骨子里依旧是傅家军,您振臂一呼可指挥千军万马啊。”
武元侯缓缓地吸了口气:“姝儿的意思是兵权还会回到傅家手里?”
“必定,而且,儿媳觉得一个侯爵小了,父亲,傅家几代人功勋彪炳,不过是要等待时机罢了,您听姝儿一句劝,好好疗伤也好好修养身体,且看着,傅家他日必定会更位高权重的。”晏姝目光笃定。
武元侯笑着点头:“好,好!听姝儿的,请白长鹤和了缘禅师帮忙吧。”
晏姝起身行礼,面露喜色:“父亲,儿媳遵命。”
“姝儿。”武元侯叫住了晏姝。
晏姝回身:“儿媳在。”
“少衡并非乱性之人,甘棠也无风尘之姿,放心吧,傅家儿郎素来敬重发妻。”武元侯说。
晏姝抿了抿唇角:“是,儿媳谨记在心。”
当晏姝走出来的时候,白长鹤哈哈大笑,指着傅少衡的鼻子尖:“跟我孙女比?你不行!你不听话,我孙女千百种法子治你!小子,你仔细点儿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