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。
因为她平时都是目中无人的。
而且自打她认识她一来,古老的眼睛还是头一次睁的这么大。
曲溪心下怪异问道:“你在看什么呢?”
然而却没有得到古老的回应。
尚容欢只觉得这是个怪人,担心燕君闲的心占了上风,忍不住催促道:“师父……”
曲溪跺了下脚,急不可耐的下了台阶挽住她的手臂就往房里带,“你再这么墨迹一会儿,里面的那位可就死透了!”
古老被曲溪带着上了台阶,目光却一直未离开过尚容欢。
直到被带进了房里,见房里还立着几人,当即不客气的道:“都站在这里碍什么眼?滚滚滚。”
尚容欢顿时对燕淮书等人颔首了下,示意他们先出去。
可那名脸上戴着面具的男子跟了进来,同时关上了房门。
尚容欢也顾不得去探究这人是谁,便疾步跟去了榻前。
古老的手如老藤枯树般粗糙,发黄而厚厚的指甲的指尖锋利如刀,只在燕君闲的中指指腹划了下。
燕君闲的指腹顿时冒出了鲜紫色的血迹。
她从耳朵上拿出一只小巧的勺子将血尽数勾进了勺子里,凑近鼻子处,不住的抽动着鼻子。
尚容欢这
还是头一次见有人这样给人诊病的,现在情况紧急,她也不好询问。
然而,下一瞬,古老却将盛了血的勺子放在嘴边,伸出舌尖勾进了嘴里一点细品起来。
尚容欢顿时惊声提醒道:“前辈,他这血……”
“放心。”曲溪握住她的手腕,小声道:“前辈是隐世大巫,你几次飞鸽只说了毒症,我也只往解毒这方面着手。
只有最后一次提到双蛊,我们便特意去了趟北凉,请了古老一道来,否则也不会这么迟。”
几句话解释了她晚来的原因,曲溪心性洒脱,行事靠谱,尚容欢对她多了份感激的同时,也多了份希望。
转而,她轻声道:“是我太自以为是的以为他所中是毒,竟发现的这么晚……”
曲溪白了她一眼,“我又没有教你这些邪门歪道的东西,你自责个屁。”
这时,古老去桌边漱了漱口,随即翻着眼皮子对曲溪道:“臭丫头,你再说句邪门歪道,我就让你见识一下。”
曲溪和她关系很是亲近,也不在意她的威胁,“成成,拜您所赐,我早见识过了,话说他还能救吗?”
古老那褶皱的眉头一下皱成了几条沟壑,冷漠的说了句,“没救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