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过来爷身边,爷高兴了可以给你松绑。”面具男子声音含笑的走到了石桌后坐下,坐姿显得慵懒,像是看好戏般的等着尚容欢上前。
尚容欢没动,也没有接男子的话茬,只目光平静的看着面具男子,“我有些好奇你在自己的地盘上,脸上戴着那么一个东西不觉得不便吗?难道就不怕闷出一脸红疹吗?”
“美人若是好奇爷的相貌,大可过来亲手揭下面具。”
男子说着一顿,“不过,一旦揭下了爷的面具,那在爷这里可就只有两条路了,一个是死,一个么,是爷的爱宠。”
其实就在尚容欢看到这个男人的那一刻,她就已经确定了这个人的身份绝对不是山匪。
可是,对方也同样很狡猾,任她如何试探,对方都分外谨慎。
面具男子话语暧昧的道:“怎么样,那美人要不要打算留在这里给爷做压寨夫人?”
松绑?
只要她敢过来,他必当她是主动送上门来投怀送抱,也不介意吃进嘴里品尝一下滋味如何。
他从十几岁就在花丛里,见过的女子如过江之卿,就算再是令他心动的美人,他也不会色令智昏。
尚容欢看着他面具的两个窟窿处,眸
里满是蔑视和鄙夷,“你看看你,就如那见不得光的老鼠同类,你觉得配得上我吗?”
面具男子身子僵了下,随之缓缓地起身,同时声音阴森的道:“你再说一遍?”
尚容欢心里一紧,说白了,她一直的在试探,想知道对方是谁。
若无必要,谁的脸上会戴着这么个东西?
那么也就是说,这个人定然有着不可告人的身份。
眼看面具男子到了近前,尚容欢不由往后退了一步,心生警惕,“你要……”
“啪——”
尚容欢的脸上狠狠的挨了一巴掌,脚步踉跄着摔倒在地上,耳朵嗡嗡作响,眼前阵阵发黑,嘴里有血腥气弥漫。
还不待她眼神恢复清明,一只粗粝的手捏住了她的双腮。
尚容欢只从那面具的窟窿里看到一双闪着森光的双眼。
随即,男子凑近她,“给脸不要脸,知道为什么挨打吗?”
他脸上的面具紧紧地贴着尚容欢的脸颊,并没有指望尚容欢会回答,而是阴阴的道:“因为爷平生最痛恨的就是“老鼠”二字!”
尚容欢脑中急转,快速的思索着接下来该怎么办,这个人阴晴不定。
双手握拳,尚容欢趁对方激动的瞬间,猛然戳
向他的中极穴处。
一旦戳中,足以令面前的男子当场昏迷。
只是到底双手被绑着,戳中是戳中了,却没有发挥出最佳的效果,被面具男子反应的也很快,顺势弓腰卸去了她的大部分的力度,同时也握住了她的双手。
男子痛的咬牙切齿,“贱人,这般境地了,竟然还敢偷袭?我看你是找死!”
尚容欢抬脚便往男子致命处踹去,双手被缚,一直马不停蹄的到现在,她没什么力气和平时的灵活。
面具男子实在没防,又中了招不得不松开她往后退去。
面具里的那张脸已然铁青到扭曲,早已经没了之前的气定神闲的风度了。
走到一个垫子后,摸出一把长剑,仓啷一声抽出了剑桥,剑身雪亮,他磨牙道:“你自己想死,我成全你。”
尚容欢站姿笔直,面带冷笑,“我死不死的无足轻重,我看你活到头了。”
面具男子一顿,见她一副无惧生死的凛然,顿时桀桀笑了声,将手中的长剑往地上一戳,声音阴险的道:“爷突然想到了一个惩罚你的法子……”
说着,他扬了扬声音,“外面的小子们,你们来几个力气大的,今儿爷与你们众乐哈哈……”
几乎就在下一刻,外面有难掩兴奋的声音,“兄弟们,爷吩咐了,来几个力气大的,爷要与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