燕君闲唇瓣微动,“可试探出什么来了?”
谢恒那清秀的眉头皱的几乎能夹死一只苍蝇,“一切都那么的自然,要么是早有预谋,要么她们就是真的。”
燕君闲冷笑,“真的?那可真是太巧了……”就也因为太过真实,反而显得那么的虚假了。
“现在怎么办?我们是立即返回还是继续追查?”谢恒看着远处雾霭重重的山峦,满是忧心,“这连阴雨才是腻味呵。”
燕君闲倒是想要继续追查,可是经过雨水的洗礼,整个深山里焕然一新,无迹可寻。
更因这到处的湿、滑而一时无法动弹,只能暂且在此处稍歇,“监视她的一举一动,若有任何异动,立即来报,不要打草惊蛇。”
谢恒面色冷凝的郑重颔首,暗暗想着哪个更适合监视这个表面看着很白很傻很纯真的姑娘。
正这个功夫,燕君闲仿佛看穿了他心中的想法,“你亲自监视她!”
“啊?”谢恒失态的一声,随即道:“王爷,属下……”
燕君闲斜睨着他,“你觉得这些个没出息的能胜任?”
谢恒:“……”他也感觉挺丢人的,一个个的好像没见过女人似的。
……
但尚容欢等人并不知道燕
君闲等人的遭遇,正在攀山越岭的迫切的冒雨往里闯着。
一行十几人,除了燕淮书主仆,均是姑娘家,可此时都浑身湿哒哒的,衣裳紧贴着腰身,原形毕露。
燕淮书那一张白皙的脸红的和煮熟的虾子似的,眼睛没处放的窘迫。
只能缀在众人的身后,拉开一段距离。
可就在这时,他感觉自己的手搭在了一个光滑而冰凉物体上,拿起来一看,顿时双眼瞠大,竟是一条五彩斑斓的蛇。
他猛然想甩出去,可蛇却对他调头就是一口,“啊……”
燕淮书顿时失态的发出一声痛呼,同时也将蛇甩了出去。
尚容欢等人听到动静,齐齐回头,只看到燕淮书一闪而过的滚落了下去。
尚容欢面色一变,“淮书!”
“主子小心些。”夜影匆匆说了一句,身形敏捷的掠了过去。
要是她可能会快些,毕竟她身怀武功,可是有尚容欢和燕淮书,她们自然地陪着,谁知这一路会遇到什么,自是不能因小失大。
等尚容欢由阿罗连拖带扶的到了燕淮书跟前的时候,燕淮书面色已然泛青了,眼神儿也透着些迷离。
尚容欢一眼看到了燕淮书被夜影翻开的脖颈处,有蛇留下的齿
印。
她当即面色一变,“糟糕,剧毒!”
尚容欢松开阿罗的手上前,从怀里拿出一粒鲜红的丸药,捏开燕淮书的嘴就喂给了他。
随即,阿罗很是麻利的拿着大叶子捧着雨水过来,顺势喂给燕淮书,令他服药。
尚容欢立即从阿罗的肩头拿下药箱,随即从里面拿出了薄刃,简单消毒后,在燕淮书的脖颈处,轻轻划出一个十字。
顿时黑血涌出,她放下薄刃,手法娴熟的往外挤着血。
阿罗拿着布帕擦拭。
直到血变成了鲜红色,尚容欢才大松了一口气。
燕淮书的眼前逐渐清晰,自己珍视的女子几乎与他近在咫尺,他能清晰的看到她柔软纤长的睫羽,以及漆黑的眸子,用着满是关心的望着他。
明明细雨纷飞,可是他却好像看到了雨后初霁的阳光般,洒满了他的眼和他的心头……
燕淮书有些一时分不清是梦还是现实,满心的贪婪,不错眼的望着她。
尚容欢以为他蛇毒刚解还没有清醒,亦或是磕到了头,温和的问道:“怎么样,好些了吗?身上有没有受伤?”
彷如一层薄冰,骤然被人戳碎般,燕淮书清醒过来,“没有,好,好多了。”
他掩饰性的
道:“抱歉,我给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