尚容欢面色淡漠,“回父皇,臣媳不愿。”
永泰帝面色一沉,“这是朕的命令,难道你敢违抗朕的命令不成?”
尚容欢定定的迎上永泰帝的视线,“既然父皇如此说,那么臣媳就想问问,若是有人污蔑,诽谤,抨击,指责甚至冤枉父皇,臣媳想问父皇会如何?”
在场的人齐齐的想,还能如何,谁敢啊,就算真有这胆子大的,当时就得血溅三尺。
尚容欢面色冷冽如冰,声音掷地有声,“难道父皇能做到听之任之吗?
不管父皇能否做到如此宽宏大度,但臣媳只是个心胸狭隘的小女子,恕臣媳不能从命!”
尚容欢的一番话下来,整个大殿里瞬时一阵沉默。
对啊,无论谁从开始就被冤枉了,还能大度的不计前嫌?
永泰帝被堵的哑口无言,又觉得自己一国之君被人如此当众质问,实在是没面子,眼神阴沉冰冷的盯着尚容欢,“你说如何才能为月女官医治?”
“我就是睚眦必报之人,她一个小小低贱的女官,以下犯上,公然污蔑本王妃,她死有余辜。
本王妃没打死她已经是看在父
皇的面子上了,所以,她不配本王妃为她医治。”
永泰帝眼神阴晴不定,总算反应过来尚容欢要的是什么了。
尚明月此时感觉自己很正常,就连那股干呕的症状都不见了。
可她很惜命,她不想死,默默地道,“就算是死也要拉上尚容欢陪葬。”
“姐姐,都是明月的错,是明月误会了姐姐,惹姐姐生气,明月该死。”尚明月哽咽的说着,扬手对着自己的脸就狠狠的扇了下来。
耳光声清脆响亮,她对自己丝毫没有半分手软,脸颊一下就红了……
“明月!”安王连忙上前阻止,“受苦的是你,你何错之有?”
随之,他双眼阴郁的看向尚容欢,“你这个女人一向恶毒,一定就是你用了下作手段,否则,明月好好的,怎么会发生这种事?”
燕君闲周身怒意席卷了全身,就要上前踹安王,随之手腕一紧。
他转头看去,对上尚容欢那双漆黑明亮的双眸,刹那间,他缓缓地吐出一口气。
尚容欢面色泛起冷意,“哦,我恶毒?我恶毒怎么安王你了?倒是安王你一次次的害自己的侄儿,将自己的侄儿吓病,你以为这件事被压下了别人就不知道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