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公子不过是借着风花雪月掩人耳目欲行不
轨之事罢了。。”
随着说话声,燕云彻从外面走了进来,到了尚容欢的另一边站定行礼,“儿臣见过父皇。”
永泰帝一见燕云彻,双手按着长案,“他招出了多少人?”
尚容欢看在眼里,顿时心中一寒,“父皇,臣媳想和月女官一同去大理寺探望兄长,相信以兄长见到我们会说实话!
也免得被屈打成招,反而令真正的平王余孽逍遥法外,反而背地里幸灾乐祸嘲笑我们愚蠢!
说不好这正是他们的奸计,就是利用父皇铲除镇国府,为的也是报复镇国府当年破坏了他们的大计之仇!”
尚明月呼吸一滞,该死的尚容欢为什么要拉上她?
她挨了她的打,竟然就这么被忽略了,尚明月心里呕的要死,可小命在尚容欢手里攥着,她现在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了,她不介意再给尚容欢记上一笔!
但却也了解永泰帝虽然宠信她,可他对她的宠信也不过建立在和皇权没有冲突的情况下。
“皇上,明月愿意替皇上去大理寺跑一趟……”尚明月娇声说道。
她不得不应下,否则只会给皇上落个无情无义之人。
然而,“愚蠢”两个字却刺了永泰帝的耳朵,顿时大掌一拍长案,“放肆!”
尚明月习惯性的扑通一下跪在了地上:“陛下息怒!”
随即燕君闲接话道:“父皇,容欢的直言不讳不可谓一语中的,四公子这件事疑点颇多,儿臣想天下间就没有那么多的巧合。
如此定是平王余孽的阴谋诡计,为的就是以此牵连镇国府,来达到他们不可告人的目的。”
永泰帝顿时眯起了眼睛,思忖起来,他是一心想要夺回镇国府的兵权,可若此时借机除了镇国府,没了掣肘,平王余孽就越发猖獗了,而那些镇国军也不知会发生什么,他也无法确定……
随即看向端王,“尚四公子招了什么?”
“回父皇,儿臣特意来向父皇回禀此事的,尚四公子说半年前遇到落魄的张先,便留了他做私宅管家。
至于其他,他只说不知,是否对尚四公子动用大刑还请父皇示下!”
永泰帝起身负手踱步了几个回合,眯着眼回想着那些私信,语气里透着亲密,也可以说是些私信……
一眼看到尚明月,当即起了几分怜香惜玉的心思,亲手扶起她道:“你跪着做什么,你又没做错什么,行了,你们姐妹就先去大理寺一趟问问吧,然后再回来复命,但愿他真的与此事无关,否则,朕绝无容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