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目光带着几分迷离,做出回想的模样,“他说天降大任于斯人也,明月所经历不过是必经磨难而已,得见天日之日,必是明月重生之时,如今想来,他说的天日应该就是陛下,明月愚钝,竟然此刻才领悟高人当时所言……”
永泰帝闻言,想见见这位高人的心一下就迫切了几分,“哦?这么说他如今在燕京?”
明月顿时跪地,“陛下恕罪,明月不知……”
"朕不怪你,不过以后在朕跟前,你无需这般谨小慎微,你快去试试吧,若你姐姐真的被你早日救醒,我们也好回京。"
尚明月从永泰帝这里出来后,竟见到了闻风赶来的安王。
“明月。”安王双眼紧张的在她周身上下看了一眼:“你的伤怎么样,好点了没有?”
这几天他担心的寝食难安,只是尚明月的帷帐一直有父皇的人把守着,说她需要静养,不准他进去。
他急的抓耳挠腮的,好不容易听到禀报说尚明月出来了,他哪里错过这个机会?
“
你离我远点。”尚明月冷淡的说了句,脚步不停的往尚容欢的帷帐走去:“让你的王妃看到了,她又要来找我的麻烦了,我没空应付她。”
安王闻言,顿时面色难看,“你不要理会那个泼妇,她自己不安于室还想管到我头上。”
“她是我不想理会就不用理会的吗?”尚明月现在的确很忙,但安王对她来说还有利用价值,叹息了声,满是无奈的道:“等找机会我让人找你,你先走吧。”
安王顿时停下了脚步,只感觉明月受委屈了,对蜀公主的恨怒又加重了一重。
燕君闲正仔细的为尚容欢擦拭着手臂,这种服侍人的活,经过几天,他由生疏已然做的顺手了。
就在这时,帐外传来了阿罗愤怒的声音,“你来做什么?”
燕君闲蹙眉,他回来的翌日才想起没看到阿罗,一问才知道她被关了起来。
随即就听到尚明月道:“阿罗姑娘,你被关起来,我也向陛下求情了,只是我人微言轻……”
“你少和我装无辜,走开,我家主子不想看到你。”阿罗满是厌恶的一句。
燕君闲为尚容欢盖好了被子,擦了下手,这才走出屏风,负手而立,“进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