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手,那名婢女顿时被人拖了出去。
“岂
有此理,尚容欢,你现在还有什么好说的!”贤妃怒不可遏的突然那一声。
尚容欢一字一顿:“我尚容欢敢做就敢认,我没做的,就算是要我的命,我也不会认。”
她面色清冷,话语淡淡,可听在众人的耳中却是那般的阴森而决绝。
贤妃气的脸都绿了,“那本宫问你,齐王妃身边的嬷嬷身亡了,这你又如何解释?”
尚容欢面色冷冽了几分,“自是和我的丫头无关,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,是有人煞费苦心的针对我,齐王妃身边的嬷嬷身死也不足为奇了!”
贤妃闻言被气当场拍案而起,“尚容欢你好嚣张,一句与你们无关就算推脱干净了吗?还是你在影射陛下和本宫有眼无珠?”
燕君闲当即蹙眉道:“贤妃娘娘何必歪曲容欢的意思?况且现在下定论未免为时过早,若是容欢含冤受屈,贤妃娘娘又当如何?”
“我,她……”贤妃被问的一时词穷。
端王当即开口,“一个人冤枉皇嫂,那这么多人都冤枉她?更何况,一名无辜的婢女已然以死明鉴了,难道这还有假?”
燕君闲眸里滑过一抹冷然,“这谁又敢保证不是串通一气?
若是容欢真的做了这种事,她又
岂会这么坦然的出现在在这里?
本王觉得与其在这里做无畏的争执和猜测,不如等齐王妃醒来,问问齐王妃,听她说完,贤妃再来问罪也不迟。”
随即,燕君闲眸光凛凛的看着贤妃,“还是贤妃娘娘希望真正伤害齐王妃的凶手逍遥法外?”
贤妃张口结舌,当即心虚的看向皇帝,心中感觉一口气闷在喉咙里。
有些话点到为止,若是她一再坚持认定是尚容欢做的,就显得过于明显了。
而永泰帝坐在长案后,风云不动,让人丝毫看不出他心中所想。
而蜀公主一听贤妃好像被恫吓住了,顿时出言道:“父皇,臣媳以为将燕王妃的丫头送去掖廷,严加审讯之后相信定能问出蛛丝马迹来!
父皇您是没有看到齐王妃的样子,实在太惨了,若是您看着也会感觉可怜的。
再说,齐王妃受伤那么重,也不知何时会醒来,真若等到那个时候还不知会发生什么变故。
另外父皇您日理万机,一堆政务等着您处理,您总不能将精力都耗费在这些事情上吧?”
端王顿时见缝插针的抱拳道:“父皇,儿臣以为安王妃所言极是,可以审问一下她的丫头,也好洗清燕王妃的嫌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