尚容欢脚步不停的回头对阿罗颔首一下。
尚容欢和燕君闲两个人脚下安静的附近的暖亭里,地理位置高,这里足以将蜀公主所在宫殿尽收眼底。
这是尚容欢和阿罗约定好的。
有人欺负到她的头上来了,她自然要还蜀公主一份大礼。
所以在半路看到安王之后,尚容欢就打算上让蜀公主与安王再续前缘。
很快,阿罗便跑了上来,笑的满脸猥琐,“王爷,主子,我已经将俩人扒光扔床榻上了嘿嘿……”
尚容欢:“……”
燕君闲:“……”
就在这时,一阵整齐而急促的脚步声远远传来。
几人同时看去,琉璃宫灯铺就一地辉芒,两顶代表着帝后至尊的明黄辇轿稳稳地走在宫道上。
今天皇帝歇在皇后那里,原本准备就寝的,就听到宫人禀报说燕王进了蜀公主的宫里。
对于皇帝来说现在谁敢坏他大事,犹如抢他皇位般严重。
他的意思已经和他说的很清楚了,可是这个逆子竟然如此的贪心,妄想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。
他想造反吗?
若是蜀公主也被他收入囊中,以后他这个皇帝见到他岂不是得巴结讨好他?
不行,绝不能让这个长子成事,
永泰帝一路催着辇轿进的蜀公主的院落,辇轿终于落在了地上。
“啊——”
撕破黑夜,掀破屋脊的尖叫声从寝殿里传了出来。
宁静的夜晚,声音显得格外的尖利刺耳。
永泰帝龙躯一震,不等宫人打帘儿,自己一把掀开轿帘钻了出来。
一张脸阴沉的和透出来了黑水似的极为难看。
正好皇后也出来,“皇上……”
永泰帝抬手制止了皇后开口说话,脚下如风般步上了台阶就走了进去。
一路直奔寝殿!
进门便看到蜀公主和安王两个人赤诚相见的扯着一张被子,见他进来明显受到了惊吓,一脸呆滞的看着他。
而安王的脸上还有几道血印子,看着明显是被挠的。
“安王?!”永泰帝愣了下才发出震惊含怒的一声。
他做梦也没有想到截胡的人竟然是他一直最不喜欢的安王!
竟敢做出这种阳奉阴违的事!
“啊啊啊——”
蜀公主看到永泰帝后醒过神堪比看到了鬼,发出了一串尖叫声。
她脑中嗡嗡作响,心里恨不得将燕盈盈给捉过来抽一顿才好。
这个该死的七公主,到底是怎么办的事?
她说最好将皇后或者宫妃引过来,可没让她将皇上
给弄来,她也要脸的好吗?
安王被蜀公主的尖叫声给叫回了魂儿,顿时吓得魂不附体:“父皇,父皇,不,不是儿臣,不是的……”
从小,父皇就当他是透明的存在,每每见到父皇他打心眼里畏惧。
此时他感觉头都大了两圈儿不止,什么也顾不得,原地跪在床榻上,咣咣咣的直磕头:“不是的,父皇,你听儿臣解释,不是的……”
蜀公主的尖叫,安王的解释声交织在一起。
永泰帝只感觉自己头大如斗,尤其是安王露出的那大半个白溜儿的背脊,刺的永泰帝双眼发痛,顿时怒火中烧:“都给朕住嘴!”
蜀公主和安王的声音都是戛然而止。
“你们,你们立即整理好自己,给朕来燕天大殿……”
永泰帝的面容有些扭曲,手指发颤的指着两个人半晌才说出这么一句,随之拂袖而去。
安王的脊梁好像一下断了般,当即软倒在了榻上,他到现在还发懵的。
今晚他也去蜀王那里做陪衬了,因想念尚明月,喝了不少酒。
迷迷糊糊的他都不知道怎么回事,就被蜀公主给掐挠醒的,发现竟趴在蜀公主的身上,还被父皇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