者快的事,可一,不可二,我自不会让她如意的!”
左嬷嬷并未听出尚容欢的弦外之音,只感觉老怀甚
慰,“王妃所言在理儿啊,您知道王爷他没有争宠夺嫡的心思,可是没有人相信他无心。
就因为王爷占了一个嫡,长二字,多少人虎视眈眈盯着他,一旦王爷出一点岔子,必有大把的人落井下石。”
尚容欢动了动,想要起身。
左嬷嬷连忙上前扶了她起来,“看老奴是糊涂了,老奴立即让人送水过来,还是服侍王妃先沐浴更衣,还有用些膳食,这两天您受苦了,靠着老奴给您的那点参片维持着……”
尚容欢这两天的确靠着左嬷嬷悄悄塞给她的参片过的,不过她现在却满腹狐疑,为什么自己的房间有这么个密道?
尚明月如此算计自己,又被燕君闲从密道里带出来的。
这也说明这密道多半是通往尚明月那里的。
尚明月可真是胆大,难道她就没有想过自己或者是燕君闲会查看吗?
如此一来,很容易露馅的。
不,绝对不会这么简单,尚明月心思缜密,也不会想不到这点的,她这么做定然也想好了后路。
那这条密道又通往哪里的?
看来她得找个时间悄悄进去查看一番了,也好做到心中有数。
至于自己接连吃的这些亏,不急,来而不往非礼也,这个账,她自会找机会算。
在左嬷嬷的服侍下,尚容欢沐浴更
衣了一番,整个人也有了焕然一新之感。
正在吃饭的功夫,一个粗使婆子进了院落,“左嬷嬷,奴婢有事回禀。”
服侍尚容欢的左嬷嬷闻言走了出去。
尚容欢歪头往外看了眼,见那婆子是看守后门的,她也没有当回事,以为也就是些府里的一些杂事回禀而已。
片刻后,左嬷嬷匆匆进来,禀道:“王妃,后门处有个叫阿罗的姑娘要见您,听说已经来过几次了,听说那丫头是个倔的,缠的看门的婆子没法子了,这才过来回禀老奴的。”
“嗯?”尚容欢愣了下,突然想起来了,这个阿罗是进入善堂的那个丫头。
自从她离开善堂,出城去难民营,一直没有见过她。
等她去了端王府给端王诊病后,听说善堂里的难民都被送去了难民营里,集中管理了。
难道是难民营又出事了?
尚容欢顿时放下了筷子站起身,想到自己现在正被禁足,当即吩咐道:“左嬷嬷,你亲自将阿罗给带来。”
左嬷嬷应了声便随着那婆子走了。
尚容欢已经吃了半饱了,便也没了食欲,顺势来回的踱步。
难民后来是燕君闲和礼部的人安置的,听说暂且过冬是没问题了,等开春儿后重返家园便可。
阿罗这般执着要见她,是什么事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