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却是显得自嘲了几分。
“太子殿下别看我如今气色不错,刚回京那会儿比如今起码黑上不少。”但也许是老天爷偏宠她吧,她虽稍微黑了一些,但和其他人比起来,却是好上不少。
回京之后,家中人怕影响她说亲,日日用花瓣精油替她暮雨养肤,才会恢复的如此之快。
……
萧承衍眼中略过一抹心疼,却又很快消失,就好似未曾存在过,他忽然说道。
“若孤答应,你与孤成婚之后,依旧可以驻守边关,想做自己愿做之事,你可愿真的嫁与我为妻?”而非因为那一纸合约。
夏晚棠猛然回头,“你的意思是,以后让我来掌天下兵权?”
她看着他,好似在看个傻子一般。
“萧承衍,那是虎符,你当真愿意?你就不怕自己被我架空,当个傀儡皇帝吗?”
如今一个虎符在皇帝手中,另外一个,在她阿翁手里。
她知道,皇帝其实很想收回去,但边关兵权,可不是那么容易收的。
或者说,虎符对于边关将士而言,还没夏尚一句话来的有用!
但不得不说,夏晚棠也确是敢说。
萧承衍乌黑的深眸直视她的眼,好似郑重,“又有何不可。”
皇权,这种唾手可得甚至早就已经在他手里的东西,从来都不是最重要的。
夏晚棠忽然笑了,也不知是在自嘲,还是因为别的什么原因。
“太子殿下莫要再说这样的玩笑了,真的并不好笑;何况若是臣女一不小心当真相信了……”
那等待她的,将是镇国公府另一个万劫不复。
夏晚棠知道自己如今几斤几两,虽同她有过约定,但兵权在镇国公府手里和在她手里,却并非一个意思。
萧承衍幽幽的叹息一声,“就知道,你不会信。”
夏晚棠轻哼一声,朝着银杏的方向走去。
萧承衍连忙跟上,同她并肩,连着影子,也好似在齐头并进,并驾齐驱。
银杏他们准备的很好,一顿野餐,算是尽兴。
用完之后,夏晚棠便同萧承衍告辞离开。
直到马车继续教育,剑书才忍不住问萧承衍。
“殿下,您今日本还有许多公事要做,是特意选了时间出来陪大姑娘散心的,为何不同大姑娘说呢?”大姑娘走的时候,对殿下的态度可并不算很好。
殿下总是这般,明明就是在帮大姑娘,却总是默不作声。
虽然他不懂,为何大姑娘进了一趟诏狱,殿下便要专程带她出来散心,转移视线。
难道那大姑娘害怕诏狱?
怎么可能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