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多事儿确实说不清楚。
温暖的被窝里面，地暖打开确实不一样，只是一床羽绒被已经能够抵挡零下的寒冬。
当初修建别墅的时候，韩荣就想着要弄地暖，空调是一方面，但受热面积确实太窄了。
和夏天一样，出个房间都感觉像是从撒哈拉徒步似的，这既然都重修别墅了，地暖管道肯定是弄好。
因为老人小孩儿成年人各自的耐受度不同，所以都是保持着15°左右的温度足够。
不至于和外面温差太大，但又明显比外头暖和挺多。
尤其是老爷子的那些牌友，这下子一天天都直接往家里来。
索性是在二楼给他们弄了一个隔音棋牌室，不然的话一天天不知道得多吵吵。
只不过这下陪着爷爷打牌的人，一天天还得预约才有位子，一时间老爷子直接成为了村里抢手货。
用上次串门儿村长的话来说是——
村里老太太这么疯狂那是能理解，但村里老头儿这么疯狂，还真是头一次见。
啧啧啧！
都是说不清楚的事儿。
韩荣也是没关注太多这事儿，今天还得忙活景覆的武试，赶着时间给老爹说一声自己出门去铺子，实际上偷偷把电动车扔进去空间，随后过去戊字门。
依旧是昨天那个位置，风景独好，能够看到整个会场不说，还鲜少有人会过来。
自然——
普通人从这儿看稍微远了点儿，韩荣有望远镜还是不怕的。
刚到的功夫，秦道远已经先到了。
起身恭敬——
“仙人！”
“免礼。”
韩荣摆手，坐过去对面。
“比赛什么时候开始呢？”
“大约一个时辰以后，现在正在进行普通弟子的武试，角逐出普通弟子当中十强。”
“他们有资格挑战现如今首席弟子当中的任意一人，首席弟子不能推脱，只能应战。”
“以往有过从普通弟子通过这种方式晋级的吗？”
韩荣纯属好奇。
“没有。”
秦道远自己说着都忍不住笑了。
“说实话，大部分都是平常时候通过各自挑战，然后获得的首席弟子身份，易主的话基本少有，毕竟成为首席弟子以后所获得的资源不同，所拥有的绝对不是普通弟子可以比拟。”
“如果在这种资源之下，都还不能稳固自己位置，恐怕根本不需要用到挑战这回事儿，这首席弟子早就没资格做了。”
“所以……底下人虽然铆足了劲儿想要提升，但首席弟子同样没有放松过，总之多年来……这不过是个念想，每年的大比是没人能够晋级的。”
“明白了……”
韩荣点了点头。
可能在大比被赢下首席弟子的位置，确实是有点儿丢人了吧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