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怀庭背靠旋转椅,两指抵住太阳穴,眉目愁深的凝视桌上的报表。
“人呢!?”
嗓音沉闷,寒冷如冰,亦有暴风雨前的宁静。
“两天前出院,出了院直接去了机场。”
林越汇报完,不动声色的远离办公桌正面。
“呵——”傅怀庭讥笑,瞥了一眼林越,眼神刀锋锐利,似在警告他办事不力。
盯着桌上的报表,眸光深重:“看来是听到了。”
不然怎么舍得卖掉寰宇。
“去了哪?”傅怀庭冷声问。
林越迟疑半分,面露难色的开口:“新西兰!”
傅怀庭从椅子上惊起,眼底闪过慌张,仅存的那点冷静告罄,停放桌面的手指骤然用力。
“赵相卓死了没有!”
林越口水吞咽,向后猛退了两步。
“没有,暂时…不知所踪。”
啪——
玻璃碎裂的声音在整个办公室散开。
“没用的东西!”
傅怀庭额角青筋暴起,胸口起伏异常强烈。
“给我找!掘地三尺你们也得给我挖出来!”傅怀庭咬牙怒道,戾气浓重,尾音带颤的说道:“绝对不能让他碰到我的花!”
赵相卓为人狠辣、歹毒,一旦被这个家伙知道许忘夕的存在,后果将会不堪设想。
他已经经历过失花的痛苦,他不想看到许忘夕身上再有丁点的伤痕。
哪怕细微的,都属于他这个号称园丁的失责。
他的花如若再有差池,他不敢保证自己会疯成什么样…
想罢,傅怀庭眉头逐渐拧紧,烦闷写满整张脸。
要找出赵相卓,便不能大张旗鼓的去找寻许忘夕。
这家伙反侦查能力很强,动作大了,定然会被他有所察觉。
一旦被他先一步找到人,若是威胁谈条件倒还好说,怕就怕在他想临死前拉他的花垫背。
他必须得率先把这个不确定因素抹杀。
“叫林澈带队去新西兰。”
傅怀庭眼底闪过凶光,握住钢笔的手背青筋凸显。
林越脸露惊诧,傅怀庭竟然提出让他弟弟去新西兰。
疯子跟精神病人到底哪个更胜一筹?
毫无疑问,他更偏向林澈。
疯子至少是不要命,林澈是完全不把命放在眼里。
极度恐怖!
傅怀庭把林澈放出老宅跟放野兽出笼,没有任何分别。
希望赵相卓能有个全尸。
唉,他的好日子看来跟着到头了!
夜。
傅怀庭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家,闭门进入玄关,响起一阵不急不缓的脚步声。
一个长发飘然,容貌脱俗的人,从楼上款款走下来。
一身真丝红艳旗袍,旗袍贴身,勾勒出紧致的身段,热烈而火辣。
玉足踏动,修长雪白的腿从旗袍开叉处流露。
画面实在过于美艳,傅怀庭被勾得情动,目光紧随,喉结上下滚动。
“回来啦!”
如潺潺流水,甜腻的声音在整个客厅回荡。
美人步子逐渐放大,朝着玄关的位置跑来,似乎有些迫不及待。
每踏一步,傅怀庭的心也跟着发颤,看着站立自己身前的人,呼吸随之放缓。
葱白的手指,不由分说一颗颗解开他的纽扣,拉开衣领准备脱他的外套。
面前的人不配合,美人抬头,用埋怨的眼神看他,语气带有勾人的娇柔。
“张开手。”
傅怀庭呼吸逐渐变得急重,眼中又喜又不确信,视线聚焦在美人脸上,自愿配合动作。
西装外套被随手丢弃在地。
脖子忽然传来力道,领带被人拽动,双脚覆上一层重力。
只见,许忘夕两只娇嫩的小脚,踩上他的皮鞋,扯着傅怀庭的领带下拉,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