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女人是谁啊?和二爷这么亲密?”一红衣女子问。
随后便被另一名眼尖的蓝裙女人否决。
“什么女人,你没看见他脖子上的喉结吗?”
“难怪看着不男不女的,没想到二爷居然会看上这种货色。”
谈论的声音不大,最后还是落入了许忘夕耳中。
从小到大他听到过太多这样的议论,无外乎都是些不男不女,长得狐媚,没有男人样…
非议忍受得多了,自然就无关痛痒,许忘夕毫不在意的刷着新闻。
渐渐地目光越聚越多,再也无法忽视,而这一切全部源于身旁的男人。
许忘夕决定撤离这个是非之地,站起身欲走,手腕突然被人攥住。
“傅总,我想我们还没有熟络到可以拉拉扯扯的地步。”
许忘夕不留情面的说出这番话,没有让周围的人听见,已经给足了他面子。
用力的抽回手,并无作用,手腕还是被人紧紧握在手心。
没曾想对方稍一用劲,惯性使然,自己整个人跌靠在他身上,属于男人的气息,瞬间灌满整个鼻腔。
“生气了?”
男人语气轻柔的询问,动作强势异常。
许忘夕被他这一举动弄得有些窘迫,眉眼染上星点怒气,试图甩手反抗,却被对方反扣住腰肢。
这一亲昵的动作,顿时引得一片哗然。
“这人谁啊,倒是有几分手段,竟然把二爷迷成这样。”
红衣女人口无遮拦的议论道。
“听说是许家的儿子。”
听到是许家,红衣女子轻蔑的笑出声。
“哦~原来是叶霜那个老蚌生的儿子的啊,难怪。”
几个女人一听立马笑出声。
刺耳、尖锐的笑声传入许忘夕的耳朵,无论谈论他什么他都可以接受,但他绝不允许别人随意抨击他的母亲。
许忘夕脸色顿时阴沉了下来,眸中寒光四起。
傅怀庭自然也察觉到他的变化,脸色也随之一变,眼底挂上一抹宠溺的笑,在他推开自己时,并没有阻拦。
他倒是很期待接下来的表演。
“这位阿姨!”
许忘夕欣然转身,在众目睽睽之下走到她面前,故作巡视的在她脸上反复打量。
“您这保养得不到位啊!皱纹都快赶上您的发缝密了,还麻烦您告诉告诉我是哪家医美公司,我好让我母亲及时避雷。”
此番言论一出,引起一阵笑声,红衣女人嘴角抽搐。
“你管叫谁阿姨呢!眼睛瞎就不要乱说话!”
许忘夕佯装吃惊的模样,语气冷然。
“不好意思,怪我以偏概全了,我一直以为喜欢嚼舌根的都是些年纪大的乡里村妇,没想到您也有这种嗜好,抱歉。”
红衣女人被气得不轻,指甲深陷肉里,她苏言沁何时受过这种气。
“你知不知道我是谁!”
许忘夕若有所思的想了想,一脸恍然的开口:“知道,一般喜欢背后议论人的,都被人称为长舌妇,所以我该叫你长舌妇吗?”
苏言沁脸色白了又白,咬牙切齿的盯着许忘夕,抬手就准备往他脸上打,却被身旁的蓝裙女人及时遏制。
张舒婷捏了捏她的手示意她朝傅怀庭那边看去。
傅怀庭悠闲的倚靠着沙发,俨然一副王者姿态,面容冷酷不近人情,可看向许忘夕的眼神中却藏尽柔情。
这样锋芒毕露的许忘夕,似乎更为迷人。
像太阳底下的花,又像张开利爪的猫。
二人的小动作,全被许忘夕看在眼里,他带有嘲意的挑了挑唇,转身离开了宴会厅。
他清楚的知道,那一掌没能落下的原因。
对方根本不是在怕自己,而是在怕具有威慑力的傅怀庭。
只因她们误以为他是傅怀庭的暧昧对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