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夫人当场咽气,那外室这才慌了起来,吓得跌坐在地。
监察司的人见状纷纷上前,想要将那外室扣押,可外室奋力挣扎起来,还口出狂言,说要找辰王殿下为她做主。
霍云卿看向那名吏卒,询问道:“她当时动作慌乱吗?”
吏卒回想了下,摇头回话:“卑职看着并不慌乱,反而动作行云流水。”
霍云卿心下了然,上前将掉落在地的匕首捡了起来,她手里抓着匕首,视线却落在一旁的外室身上。
外室浑身一抖,眼底闪过慌乱。
“你身上为何藏有匕首?是不是早就有了行凶的计划?”
外室眼神躲闪,强装镇定的反问:“你是什么人?凭什么质问我?”
赵佑兴冷哼一声,语气不善的喝道:“她问什么你答什么,哪来的废话!”
外室缩了缩脖子,装出一副柔弱不堪的模样,红着眼眶哽咽起来:“我身上藏着匕首难道不应该吗?你们监察司那么多大男人日日夜夜的守在这里,倘若有恃强凌弱之人欲行不轨,我也好自保。”
霍云卿也不反驳,而是轻笑了声:“如此说来,你的匕首是用来自保的?”
“那是自然。”
“可现在事实摆在眼前,你的匕首分明是用来杀人的。”不等外室做出回应,霍云卿就把匕首随手扔给了一名吏卒,说道:“你来重演一下当时的情景。”
吏卒不明所以的看向了赵佑兴,见赵佑兴朝他点头,他这才按照霍云卿所言,将匕首塞进怀里,又从怀中取出,做了个刺出去的动作。
吏卒的动作也算得上行云流水,但把匕首从怀中取出的时候,还是不小心勾到了自己的衣襟。
“你也来试试。”霍云卿示意吏卒将匕首递给他身旁的同僚。
那名吏卒不疑有他,做了同样的动作,和先前那名吏卒一样,掏出匕首的时候被勾了一下。
“都看到了吧。”霍云卿轻笑了声:“就算是监察司的人,也没办法流畅的将匕首取出,再行凶杀人,而你却可以。”
最后一句话,霍云卿是对着外室说的。
外室神色慌乱,不知所措的缩了缩身子。
赵佑兴恍然大悟,外室只是个弱女子,就算冲动之下杀了人,也必当慌乱,怎能行云流水的刺向王夫人?除非她私底下已经演练过很多遍。
外室眼神飘忽,强词夺理的说道:“你们非要说我是故意行凶,有证据吗?就凭我出手快了些吗?我当时在气头上,哪儿想得了太多?你们别想强加罪名给我。”
“好!那我再问你。”霍云卿居高临下的看着她,“你说要找辰王殿下为你做主,你和辰王殿下是什么关系?”
外室似乎就等着有人这样问她,她扬起下巴,傲声道:“这你就不用管了,反正辰王殿下不会坐视不管。”
“是吗?”霍云卿笑了笑,继续询问:“辰王殿下凭什么帮你?难道你手中握有他的把柄?”
外室朝霍云卿翻了个白眼,一脸的不耐烦,“你不用问这么多,我不会说的。”
“还用你说?”霍云卿嗤笑了声:“你都把王御医是辰王殿下的人给写在脸上了,不是吗?”
外室佯装慌乱,大声道:“我什么时候说过了,我可没这么说,左不过我的夫君与辰王殿下有些交情罢了,反正我要见辰王殿下,他自会为我做主。”
“好啊。”霍云卿看向赵佑兴,笑说:“既然王御医和辰王殿下有交情,那就去请辰王殿下来一趟吧。”
赵佑兴看不懂霍云卿葫芦里到底卖得什么药,但她既然这么说了,他照做便是。
他派人去辰王府请人,等了小半个时辰,吏卒就灰头土脸的回来了,说是辰王殿下有令,杀人偿命天经地义,让他们把人就地处决。
霍云卿差点笑出声,这的确是萧北乾能做出来的事,她在旁添油加醋的说:“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