烦。
宫廷里的事情,现在还没有遇到,但不代表以后没有。
南久桉自然懂她的意思
,却嗤笑一声。
“你说的倒是轻巧,若是你我二人和离,以邺国公的手段,你能撑几个朝夕?”
云攸宁听出他话中的威胁。
“所以,选择权在王爷手中,若是无法和离,那我只能保证下次行事小心些。”
云攸宁温声开口,伸手将桌上的玉佩收起别在腰间,慢条斯理的将桌面上的纸张整齐叠放收入袖袋,缓缓起身。
“还请王爷自行斟酌。”
她行了礼,越过南久桉走出屋。
望着云攸宁离去的身影,南久桉眼中得阴蛰不掩。
这个女人虽有极大的可能会救他,却不可控。
他在衡量,衡量将云攸宁留在身边的利和弊。
若是一直都要他清首尾,惹出更大的麻烦……
现在的她,不具备这个价值。
“允辞,将肖太医叫来。”
一阵风吹,不过一盏茶的时间,肖太医匆匆赶来。
“臣参加王爷,不知有何吩咐。”
“替本王诊脉,瞧瞧如何。”
南久桉坐在椅子上,伸出右手。
肖太医不敢有丝毫的懈怠,切脉后神色凝重说道。
“目前王爷体内的毒素相对平稳,经脉相较于之前好了不少。”
“所以,你能治好吗?”
南久桉的眼神看得肖太医
心里直发怵。
他惶恐的摇了摇头,“单凭微臣的岐黄之术怕是难以做到,唯有王妃的针术以及炼出来的丹药才可……”
“你是说,云攸宁会炼药?”
南久桉有些意外的打断了肖太医的话。
这些时日,他只知她会医术,炼药她又是何时学会的?
一个云家怯懦无能的二小姐,竟然会炼丹配药。
见南久桉这般反应,肖太医也是不由得一怔,“王爷难道不知?”
他眼中是难掩的敬佩,“以王妃的炼药技术和丹药的效果,举国上下怕是难以有人与之媲美,老臣更是自愧不如。”
南久桉听到这般夸张的赞佩,也是半信半疑。
他将肖太医唤来,也是因为见到了云攸宁写的药方。
他虽不懂医术,这些年与毒打交道,也是知道一些药材的名字与作用。
如今听到肖太医的话,他心中已经有了答案。
“知道了。”
既然如此,那云攸宁暂且先留着吧。
隐隐地,他有些好奇,这云攸宁还有些什么本事是他不知道的。
送走肖太医后,南久桉阖上双眸,似是在思考。
屋内陷入良久的沉默。
半晌,他起身朝屋外走去,见到在门外候着的丫鬟问道:“王妃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