动的低头亲了亲她:“哥知道,哥在这陪着你呢。”
暖宝很虚弱,一只小手握着武大庆的手:“二哥和奶呢,我吃月饼,奶说吃多肚子疼,我以为她给完后悔要往回抢,就把一整块月饼都吃了,后来就肚子疼,奶送我来医院,抱了我一路。”
“像抱金宝那样抱我。”
暖宝虽然只有两岁,但她语言表达特别好,边说边观察哥表情。
她担心她提奶奶哥会骂她,至少会说点什么,可他却什么也没说,又大着胆子道:“哥,我觉得奶身上有味道。”
武大庆无奈笑了下:“岁数大了身上都有味,老年味。”
暖宝睁着大眼睛,像是极力思考着什么,然后摇了摇头:“不是,是跟三婶,跟刘思蒙姐姐还有小旭姐姐身上一样的味道。”
她说这话时,感觉自己像个叛徒,明明说好要一起恨奶奶的,可是奶奶刚对自己一点好,自己心就化了。
武大庆把暖宝小手攥在手里亲了又亲,哭也哭不出来,笑也笑不出来,他知道暖宝想说的是什么,那是亲情。
来自女性长辈的亲情,是他永远给不了的。
暖宝小脸默默的蹭了过来,把武大庆手放在自己脸上,暖宝的体温给了他难以形容的慰藉。
“哥,我想妈了,妈长什么样,你还记得吗?”暖宝忽然道。
“记得,你,你长得跟妈妈长得很像。”
武大庆也想他瘸子妈妈,为了不影响暖宝,极力控制着情绪,尽可能反应不那么强烈,可是说道中途还是破了,不得不清了清嗓。
暖宝感觉自己说错话了,以她幼稚而不发达的逻辑急忙转了一个话题:“哥,我饿了。”
武大庆哭笑不得的摸了摸她头:“可是医生说,你放屁才能吃东西,你什么时候放屁再告诉我。”
暖宝撅着小嘴,虽然小,已经被他宠出小公主潜质:“不,放屁臭,我不愿意闻臭屁味道。”
暖宝就这样抱着他手睡了一晚,等武大庆醒的时候,半只胳膊都是麻了,他一动,暖宝就醒了,期期艾艾叫了声“哥”。
武大庆紧张的撩开她遮眼睛的刘海,急切道:“怎么了?伤口疼了?”
暖宝又期期艾艾来了一声:“哥,我放屁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