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师，你们聊什么了？”妮可嘟着嘴抱怨道：“过去两个多小时了耶！”
菲舍没有在意妮可的抱怨，对门外的守卫说道：“我们要去葡萄园，麻烦你立刻安排一下。”
“菲舍教授，有什么需求可以和我提。”守卫说，“你们尽量不要离开研究所。”
上次失踪就发生在葡萄园。
菲舍又要去葡萄园，守卫不敢担这个责任。
“我的需求就是带我们去葡萄园。”菲舍说。
“这……”守卫为难道：“没有总统的命令，我不能让你们离开研究所。”
“这是要把我们软禁起来啊！”菲舍气的喘着粗气，“我需要一个解释。”
“也是为了你们的安全着想。”守卫淡定说道：“菲舍教授，请不要让我为难！”
“哼！”菲舍哼了声，指着刘小川说道：“你知道他是谁么？”
守卫看了刘小川一眼，摇摇头表示不知道。
这个年轻人和总统女儿一起来到研究所，但他从未见过这个年轻人。
“就是他把我们从绑匪手中救下来的！”菲舍说，“只要有他在，我们就绝对安全。”
“嗯？”守卫面色一变，“您稍等，我向总统先生汇报一下。”
能成为菲舍几人的守卫，在ZL的地位是很高的，他知道解救菲舍几位农学家的是被某位神秘的东方高手。
于是他走到一旁，联系ZL总统。
过了没一会儿，守卫回来后变得变得异常恭敬，先是询问，确定刘小川的身份后，表示立刻就安排几位农学家去葡萄园。
妮可和孟石也跟了过去，还有ZL总统女儿妮尔。
......
七个人到了ZL最大的葡萄园之一。
菲舍让守卫在葡萄园外等着，守卫没有拒绝。
往年这个时候，葡萄园是非常热闹的，树枝上挂满葡萄，工人忙着采摘，将新鲜的葡萄运往葡萄庄园，酿造成美味的葡萄酒。
如今偌大的葡萄园，连个人影都看不到。
两个月前早熟的那批毒葡萄已经被采摘下来集中处理了，之后陆续又长出来一些葡萄，因为没人打理，有的腐烂掉在了地上，有的被太阳晒到脱水，变成了葡萄干，却依旧倔强的挂在枝头上。
“这个葡萄园的老板是我丈夫的朋友。”妮尔说，“因为毒葡萄事件，他破产了，欠下了十几亿的债务，每天靠着酗酒度日，已经没了人样。”
十几亿的债务，基本上很难翻身了。
就算刘小川解决了毒葡萄事件，恢复期也需要很长很长的一段时间。
菲舍六人是科学家，对于商业没有太强的概念，钱对于他们来说只是个数字而已。
除了金汉中听到十几亿时咂了咂嘴，剩下几人一点儿反应没有。
尤其是菲舍，他的科研经费都是以亿为单位，十几亿对他来说，并不是特别庞大的数字。
“刘先生，这葡萄园得有几千亩吧。”菲舍说，“真的能让所有葡萄树一夜之间全部结果么？”
“能！”刘小川眨了眨眼睛，故作神秘说出一个字，“等！”
“等……？”菲舍一愣，“等什么？”
“等一场雨。”刘小川说。
“一场雨？！”听到这话，妮可像是想到了什么，脸色瞬间变了，“两个多月前，下过一场雨……就在那一场雨后，所有葡萄树都结出了毒葡萄。”
“那一场雨覆盖了整个国家？”刘小川问道。
“对！”
“好厉害……”刘小川摸了摸下巴，嘀咕道。
ZL国土狭长，一场雨能覆盖整个国家，就算他拥有神龙传承，都做不到这一点。
‘邪祟’的实力不容小觑。
“我怎么听不懂了。”菲舍脸上的皱纹全都挤在了一起，“一场雨，让所有葡萄全部中毒，这雨是从哪来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