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家伙,怎么也来了?”看到客厅里坐着的夜无缺,谢灼宁嘟囔一声,一阵头疼。
正思索着怎么把他打发走呢,慕容砚的母亲便笑着迎了上去,“这位便是宁宁的兄弟吧?老婆子还没见过像你这么好看的男子呢,长得简直比大姑娘还俊!”
慕容砚吓了一跳,忙上去拦住自家母亲,“娘,你误会了,这位不是谢家小公子。”
“啊?”慕容砚的母亲愣了愣,“那这位是?”
夜无缺冷笑一声,“是啊,小草儿,你倒是说说,本宫是谁?”
难题抛给谢灼宁,她脑袋都快炸了,“这位……这位是山上打猎的,猎得些珍稀山货,特意来问我买不买的。”
听到这个解释,慕容砚的母亲当即喜道:“山货啊,我最拿手了。宁宁你快问问有什么,一会儿我亲自下厨做给你吃。”
“伯母你今日刚搬过来,明日再做也来得及。”说着,忙给慕容砚使眼色。
慕容砚立即道:“是啊,娘,咱们还是先去休整一下吧。”
茯苓立刻将二人带了下去。
“打猎的?”夜无缺摩挲着拇指上的玉扳指,斜睥她一眼,似笑非笑地勾了下唇角。
他本就长的妖孽,这一笑,就
更像画里走出来的精魅了。
谢灼宁心想,当初自己可是差点被他当猎物给吃了,说他是打猎的,也没错吧。
见桌上有果盘,她立刻殷勤地端了过去,“来,吃枣。”
夜无缺倒是很给面子地拈了一颗放进嘴里,“你还没回答本宫呢,那两个人,是谁?”
宁宁,宁宁,叫得比他还亲热。
谢灼宁叹气,就知道没那么容易被糊弄过去。
既然如此,她索性大大方方承认了,“他们啊,一个是我的未婚夫,一个是我未婚夫的母亲。你若敢动他们一根汗毛,我跟你拼命!”
“未婚夫?”夜无缺眯了眯眼,眼神危险,“你什么时候冒出来个未婚夫?”
“就前些日子,”谢灼宁说,“定亲是定得仓促了些,但这也是我跟他的意思。毕竟你知道的,我与萧壁城刚退婚,也不适合太张扬了。不过等到成婚时,一定会办的热热闹闹的,到时候,你可一定要赏脸来喝一杯啊!”
“小草儿,本宫是不是太放纵你了?”夜无缺怒极反笑,直接起身逼近她跟前,一条青色小蛇从袖口游出,飞快缠上谢灼宁的脖颈。
冰凉粘腻的触感,“咻咻”吐着的红信子,叫人头皮阵
阵发麻!
谢灼宁心里一阵呜呼哀哉。
完了,刺激过火了!
自己怎么差点忘了,这家伙就是个疯子!
“咕噜噜”咽了口唾沫,她梗着脖子,“你就是杀了我,我也是那么说!”
“你别以为本宫不敢!”夜无缺当真气得狠了,手指一动,小蛇尾端一点点收紧,扼住谢灼宁纤细的喉咙。
一股窒息感,顿时席卷脑海。
她脸色涨红,“夏……夏橘……”
“你是说你那个身手还不错的小丫头?”夜无缺妖冶一笑,“恐怕她现在也自顾不暇了呢。”
有他的贴身护卫“照看”她,她应该无暇顾及其他。
抬手轻轻抚过谢灼宁的脸颊,他眸色深深,“你说你,这性子怎么那么倔呢?只要你稍微服一下软,本宫自然什么都愿意给你。”
“你……休想……”谢灼宁咬紧牙关,绝不松口。
“呵,你当真以为本宫不舍得杀你?”夜无缺掐着她的下巴,眼里流露一抹杀意。
谢灼宁却不惧地直视着他,“那你……倒是……动手啊!”
死死地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,夜无缺挫败地松开手,召回小蛇,“小草儿,你赢了,本宫还真舍不得杀你。”
呼吸到
空气的瞬间,谢灼宁重重地喘了口气,心头也涌起一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