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。
“你安静点,别印象何太医诊脉。”
何太医:“……”
他们还知道有他在啊?
他一把年纪的老骨头了,为何要他听见这些啊?
他也是条人命啊!
谢灼宁偷偷瞄着萧晋煊,觉得稀奇得很。
没想到堂堂煊王殿下,还会害羞呢。
她唇角一软,似乎又找到新的逗弄萧晋煊的方法了。
“谢大小姐并无大碍。”
何太医号完脉,起身回禀。
萧晋煊闻言,摆了摆手,“有劳何太医。来人,送何太医回宫。”
何太医如释重负,立刻逃也似的离开。
谢灼宁靠在太师椅上吃着小几上的蜜饯,觉得萧晋煊小题大做,“其实你大可不必特意叫太医过来的,我心里有数。”
“有数?”萧晋煊冷笑着瞥向她,眼神锋锐,“你可有想过,若没有我那三箭,你这会儿可能已经死了!”
谢灼宁气势顿时弱了下来,“我那不是,为了救人吗?”
萧晋煊眯眼,“救人的前提,难道不是先保护好自己?”
“我知道。”谢灼宁说。
她什么都知道。
若是崴脚的女子换做旁人,她第一次冲过去的时候,可能就不会冒着生命危险折返回来了。
她既已经尽力,那便问心无愧。
可偏偏那人,是杨方文的妹妹杨忆君。
所以无论如何,她都想搏一把。
哪怕豁出性命!
不过这些话若是说出来,只怕萧晋煊更生气。
她立刻清媚地扬起唇角,说,“萧晋煊,笑一个呗,你若笑一个,我给你个好东西!”
萧晋煊叹了口气,却也当真配合地扯了扯嘴角。
“真乖,给你奖励!”谢灼宁手掌摊开,里面放着一枚私印。
萧晋煊见状,当即火起,却还没来得及说什么,就见小丫头动作飞快地收了回去。
“啊,拿错了,是这个!”谢灼宁换了只手,摊开后,里面是颗蜜饯。
她不由分说,喂进他嘴里,笑眯眯地问,“甜不甜?”
萧晋煊:“……”
她是懂什么叫打一巴掌给一颗甜枣的。
正在这时,卫昭进门来,将一物交到萧晋煊手里,又耳语两句。
萧晋煊摆手让他出去,将那东西放在桌上,让谢灼宁辨认,“你可识得这个?”
谢灼宁拿起来瞧了瞧,“是个女子的发簪,上面还有点血迹……发生什么事了?”
萧晋煊眯着眼,幽幽地说,“这簪子,是卫昭在那匹疯马身上找到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