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还抱得那么稳,谢灼宁半点颠簸都没受着,就已经回到家里。
萧晋煊看她迟迟没反应,低声轻笑,“还不下来?”
“啊?哦。”谢灼宁似才缓过神来,连忙离开他的怀抱,抓起屏风上的衣裳便换了起来。
衣带半宽,刚要
准备脱下,她似乎才想起屋里还有个男人。
“那什么,你要不要找个地方藏起来?”
萧晋煊挑了挑眉,“藏哪儿?床底吗?”
闻言谢灼宁还真看了眼床底。
她记得里面可宽敞了,都能躺得下三个人呢!
“你还真是那么打算的?”萧晋煊眉目一沉,表情危险。
谢灼宁忙赔笑,“哪儿能啊。”
连忙唤了茯苓进屋,带萧晋煊去客房休息。
等人离开后,她伸手摸着自己的胸口,有些失神。
不对劲,太不对劲了。
她什么时候犯过这种错误?
好像跟萧晋煊待在一块儿,反应都满了半拍似的。
果然,男人只会影响她思考的速度!
她忙倒了杯冷茶灌下,心里才总算恢复平静,“看来还是得跟萧晋煊保持一点距离才行。”
也是在这时,传来门房通报——萧璧城到了。
还真是跟她预料的一模一样!
跟萧璧城相处那么多年,她实在是太了解他了。
起身整理了一下鬓发上的钗环,谢灼宁抬步出门。
“大皇子怎有空来我镇阳侯府了?”
看到她的一瞬间,萧璧城愣了一瞬,“你怎会在里?”
他快马加鞭,一路疾驰而来。
她就算要赶回来,也绝不可能比自己更快。
难道,当真
是他搞错了?
“大皇子这话好生奇怪,这是我家,我为何不在这儿?”
谢灼宁态度不太好,一副爱答不理的样子。
确定是自己冤枉她后,萧璧城立刻转了态度,“谢灼宁,你赢了。”
谢灼宁迷茫地抬头,“什么?”
萧璧城深呼吸一口气,深情款款地看着她,“我知道你一直在跟我赌气,想让我只爱一个。你成功了,我现在除了你,眼睛里再也容不下别的女人。”
这话他敢说,谢灼宁都不敢听,听了耳朵疼脑袋也疼。
“大皇子,你要不要找太医看看脑子?”
这怎么还发起癔症来了呢?
“谢灼宁!”萧璧城忍着怒火,“你给我适可而止!”
自己已经够给她面子了,她若再不识抬举,自己也不一定非要娶她!
毕竟从前他得靠镇阳侯手里的镇北军,与殷太后郑国公抗衡。
但现在,南阳军成了他的囊中之物,今时已不同往日!
“雪儿已经怀了我的孩子,我很快就会把她从天牢里接出来。你若乖乖听话些,我不会亏待你。但你若继续这样,休怪我连妾室之位都不留给你!”
谢灼宁大喜。
还有这种好事?
就那一次,白映雪居然就揣上了萧璧城的种。
看来她退婚之日,近在咫尺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