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既然把自己说的这么冤,朕给你一个驳倒证词的机会,不要顾左右而言他,说说这些信件物件从何而来。”
墨岫白听见外面的吵声,从一开始的懵逼,不信,到满脸担忧,她从来没见过这么阴沉可怕的父皇。
想从床上起来帮母妃说情,被她的侍嬷嬷按了回去,对着她摇了摇头。
墨岫白心中急得团团转,母妃您倒是说话啊,父皇都给您自证清白的机会了,您为什么还不大声辩驳?
为什么?为什么啊,怎么不解释啊?难道我真的不是父皇的女儿吗?
不,不……我不信,我就是父皇的女儿,母妃说的对,一定是有人故意陷害本公主,一定是。
墨岫白躺在床上一会儿摇头,一会发愣,一万个不愿相信墨恒和苏妃的对话。
但左等右等,始终没听见她母妃的辩解声。
而苏妃此时已无力反驳,她明白皇上的性格,在没有实际证据之前,他绝不会轻易抓人,皇上连人证都有了,她做在多的解释也枉然。
苏妃跪伏在地上,心中还怀着一丝侥幸心理:
“陛下,臣妾承认这玉蝶和信确实是云国的云阳康送与臣妾的,
但臣妾绝没有做出对不起陛下的事情,三公主就是陛下亲生,绝不会有假,陛下若是不信,臣妾愿意让三公主和陛下滴血认亲。”
墨恒闻言,心中一愣,难道真的只是一场误会?
但这女人承认和云阳康有来往,要说没有做对不起他的事,那他是一万个不信的。
苏妃罪该万死,但万一白儿真是自己亲生骨肉……
“好,就依你的,滴血认亲。”
苏妃脸上一喜,暗自松了口气,还好自己事先做了准备。
“李嬷嬷,打水来。”
“是娘娘。”
“柳林跟着去。”墨恒淡淡吩咐道。
“是陛下。”
没一会儿,李嬷嬷端着一盆清水进来,因墨岫白在装病,皇帝跟着来到墨岫白的床前。
墨岫白装做什么都不知道,故做虚弱的对着墨恒笑:“父皇,儿臣……”
“生病了就不必起来,好好躺着。”墨恒尽量笑了下。
“是。”
张太医给苏妃请完平安脉正好没走,皇上看向他:“张太医。”
“臣在。”
“给公主取血。”
“是。”
张太医取出银针先在墨岫白取血后,又在墨恒手指上轻轻一扎,一滴血落下,众人大气都不敢喘,安静下来静静的盯着水中的两滴血。
慢慢的,血慢慢融合在了一起,苏妃和她的侍嬷嬷明显松了一口气。
墨恒脸色一喜,立马转身心疼的安慰一脸委屈的墨岫白。
墨岫白一脸委屈巴巴,两眼含泪:
“父皇,是何人要这般害儿臣,父皇一定要给儿臣做主啊。”
还不等墨恒开口,苏妃突然跪地:
“陛下,有人要害我白儿,请陛下为白儿做主。”
公主殿全员下跪:“请陛下为三公主做主,严惩罪魁祸首,还三公主一个公道。”
“是本宫,你们想要什么公道?”
贝静欢的声音从门外传来,她手提罗裙,语调不高,却隐含着让人无法轻势的力量,一瞥之问,仿佛看透在场所有人的心。
“参见皇后娘娘。”
苏妃带众人行礼,不服归不服,陛下面前尊卑还是得分。
贝静欢没去理她,而是径直走向皇上:“臣妾拜见陛下。”
此时的墨恒有些生气,没错他怀疑贝静欢,怀疑她故意挑拨他和墨岫白的父女情,眸光冷淡:
“皇后不在怡春宫好好呆着,来这里做什么?”
贝静欢轻笑:“陛下何必明知故问呢?苏妃和三公主的话里话,臣妾不信陛下听不出来?”
“她们说的也没错,确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