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好不好？”
她开口，声音却是和那孩子一般稚嫩。
苏落落一怔。
她一开口，老头的声音明显变得温和了。
甚至还发出令人头皮发麻的笑，“好，你听话
，爷爷就好好对他们。”
“爷爷说话算数吗？”
“说话算数，”老头缓慢地蹲下身，笑眯眯地看着她，“你告诉爷爷，他们和你是什么关系？”
“朋友，我的好朋友。”
老头愣了一下，接着却仿佛听到什么极其好笑的事情一般，笑得停不下来。
“好好好，朋友……”
昏暗的冰室中，只穿着一层单衣的苏落落躺在冰床上冻得直打颤。
旁边放着一堆又一堆的银针。
还有许多泡在各色的水中，甚至还有几口咕嘟咕嘟熬着药的锅。
这种气味本能得让她害怕。
旁边的几个老头正在嘀嘀咕咕说着什么。
很快，带她过来的老头拿着一把锋利的小刀，在她的手腕上比划着，“爷爷知道你怕疼，但你是爷爷最喜欢的孩子。忍一忍就过去了。”
苏落落摇头，想反抗却被按住，对上了那双苍老的眼睛。
“你的朋友们，还在等你出去呢。你答应过爷爷的，对不对？孩子就应该如何？”
苏落落快要哭出来了，却还是害怕地挤出一个笑容，“说话算数。”
“跟一个药人说这么多作甚？”另一个声音冷漠的老人走过来，眼神更是冰冷，“那边等不及了，得快些弄出来才好。”
“哼，催什么催？好不容易才出来一个宝贝，凭什么这么快就交给他们。”
“做出来就赶紧跑，我怀疑他们，会过河拆桥。”冷漠的老人说着毫不犹豫地划开了苏落落的手腕，锐利的疼痛太过刺激。
苏落落全身开始颤抖。
温热的血液滴答滴答落入下面的冰碗中。
“大金人本性如此，贪婪无比。世间有毒药，必然有解药，竟然妄图凭一种毒，就赢得战争。可笑。”
“擒贼先擒王，大虞的军队不好对付，但若是毁了带头的人，还不是易如反掌。这个孩子的血……”
因为血失去的太多，苏落落眼前开始发晕，迷迷糊糊地看着他们。
一群人围了过来，盯着那碗越来越多的血，眼睛都在放光。
“要成功了！”
“哈哈哈哈，当真是皇天不负有心人。”
“这么好的东西给大金，还真是有些舍不得。”
最开始的老头松散的眼皮一抬，苍老的声音满是算计，“大金要毒，给毒便是。别忘了咱们的目的，等成功了，大金能奈我何？到时候，便是大虞皇帝，也要哭着喊着求爷爷告奶奶找我们。”
“大虞怕是不会让这种东西存在，还是莫要打草惊蛇。如今我只想快些脱手大金这单生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