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，顿时僵在了脸上，一时间，尴尬的不知怎么办才好。
凌寒眸光冷淡，目光缓缓在人群之中，转了一遭，自然是没人敢与他对视。
“我再说一遍。”他声音冷漠，“任何人都不能随意戒严商场，就算是明星，也没有特权。”
众人看着他，谁都没敢说话。
连领导都这么说了，他们有什么资格反驳？
此时，凌寒冰冷的目光，总算是落在了莫歆的身上：“就算你是明星，你粉丝千万，也没有特权。”
顿了顿：“就算有特权，也不能随便乱用，你只看到商场内无数人为你疯狂，可并不是每个人都是你的粉丝，被封锁在这座商场之内的路人，他们有比看你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。”
听着听着，莫歆忍不住羞愧地低下了头。
凌寒又转过身，看向眼前乌泱的人群，淡声说道：“我能理解你们想要见到偶像的心情，但是也有更多的人被你们挡了路。
追星是你们私自的事情，我不会说什么，但是我只希望你们记住一点，那就是不要自己走路的同时，还要将别人的路堵死。”
就在凌寒训话的这段时间内，原本被吓晕过去的经纪人，眼珠子转了转，醒了过来。声音最先传入脑海之中，睁开眼睛看见凌寒，则是在下一秒。
莫歆一脸复杂，跟自己的经纪人对视。
“快起来。”莫歆小声说着，伸手将经纪人从地上拉起来。
“对、对不起。”莫歆带着经纪人，脸色微红，向凌寒鞠躬，说道：“我们以后再也不会这样了，请原谅我们吧。”
“需要你们道歉的人并不是我。”凌寒瞥她一眼，复又淡淡收回视线：“以后记着，不要再这样就好。”
道歉也没能换来凌寒一句好话，莫歆微微咬住下唇，脸颊通红。长这么大，还从没被人训过。
尤其是，在她这么多粉丝面前。可她此时心中却并不感觉到生气，只有无尽的羞赧。
该说的话都已经说完，偌大的商贸中心内，沉寂下来。
在此之前，这座巨大的商场从来都没有如此安静过。还是在容纳了这么多人的情况下。
众人屏气凝神，站在原地待了片刻。
终于，有人忍不住高高地举起了手，一脸‘我想说话但是我不敢’的表情。
“说。”凌寒道。
这人满脸的小心翼翼，“领导，我们都知道错了，以后绝对不会再这么干了……那个，我们现在可以走了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