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屋子里,我随时看着,过几日和慕承渊谈判之时,他看到自己的女人全须全尾,也能心平气和听我们的条件。
王叔,您记住了,父皇最想要的结果不是杀了慕承渊,是将他拉入我们北疆的阵营,若是花钿出事,我们便是与他结了仇。”
这番话倒是将镇南王的怒火给抹平了,甚至觉得还挺有道理,“是我忽略了,还是你想得周到。”
楚聿被夸的有些不好意思,抓了抓脑袋,“愚者千虑必有一得而已。”
“你小子还知道谦虚,对了,她住你的屋子,你便搬出去,切莫与她发生什么。”
“我自然知道。”
楚聿的屋子里放了冰块,微热的天气里降下清凉,屋子里东西一应俱全,比起地牢好了数百倍。
敲门声响起。
“我。”
花钿靠坐在榻上,闻言‘嗯’了一声,楚聿便推门走了进来。
她抬眼,神色淡淡:“十九皇子有何事?”
楚聿拉了把椅子
坐下,脸上一本正经:“你要相信我,我并没有伤害你的意思,我们北疆十分看重慕承渊,此番请了英烈夫人过来,是希望英烈夫人多在慕承渊面前说说好话。”
“知道了。”
态度十分冷淡。
堂堂十九皇子怎能忍受这等热脸贴冷屁股的事情,当即站起来没好气地道:“有事叫我。”
楚聿出去以后花钿脸上的冷淡卸去,她心念一动,系统的浓雾便出现在眼前,不过与方才有所不同的是,系统的白雾散开了一些,隐约能看到屋子的轮廓。
她试着用心念进入屋内,未果。
看来是必须等到这浓雾完全散开才能够进去。
也算是个个意外之喜。
现在楚聿在门口安排了人看守,他仗着这儿是北疆的地盘并未封住她的穴道,这屋子窗子那么多,只要能解决门口的侍卫就有逃出去的可能。
那地牢的牢笼太牢固,她手无寸铁,没有钥匙死都是出不去的,所以才用计勾引了那个狱卒,然后反咬一口,目的就是为了离开地牢。
楚聿是个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人,着实好用。
现在等着浓雾散开之际,她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