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忽然凑到她耳边对她说:“两年前我的蛇毒,是你下的吧?”
周氏的瞳孔一缩,慌乱从脸上闪过,“你怎么会知道?”
花钿自然不知道,两年前的蛇毒让原主的精神浑浑噩噩,根本不记得事儿。
但是前几天周氏忽然问她身体如何,当时的表情明显有异常,这件事在心里留了痕迹。
眼下她随口一诈,竟然真的应证了猜测。
“你想让我死,但是我命大活了,若非永宁王府需要一个寡妇,你肯定会继
续对我下手的,对不对?”
周氏有些慌,但是想到花钿并不知道自己的身世,底气又足了,板着脸呵斥道:“你在胡说些什么?你是娘十月怀胎生下来的,虎度还不食子呢,你怎能这般揣度你娘!”
事情到眼下这一步,周氏在这府里的地位,已不及花钿,她不怕与她撕破脸。
“我不是你亲生的,以后少拿母爱恩情说事,我觉得恶心。”
“你竟然……”周氏太震惊了,只知道瞪着眼睛,说不出话来。
花钿凑到她的耳边,冷幽幽地对她说道:“我就是来报复你的,我要你送出自己的身体,变成荡妇,被你的丈夫休了。”
阴冷的语调和恶毒的话语,让周氏的瞳孔骤然一缩,她想说什么,而花钿却忽然像是被推了一下一般,重重跌坐在地上,伤心的哭诉起来。
“娘,女儿也不是故意打您的,但是弟弟未及弱冠之年,这般在家里久放实在不合规矩,容易为家族找来灾祸,您不能只为自己一个人想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