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!”
太王妃露出震惊之色,当即看向最末尾的花钿,质问道:“花钿,你来说说,这是怎么回事!”
众人随着太王妃的视线看去,这才发现,原来这美艳的姑娘的便是这永宁王府的寡妇王妃。
“一个寡妇竟然这般耐不住寂寞,当真是给我们女人丢脸。”
“她一个寡妇,却穿得这般艳丽,明摆着是要借着慎郡王的袭爵典礼勾引男人,我断言,这件事情没有冤枉她,这肚兜便是她与那下人厮混后不小心落在下人手里了!”
听着众人的议论,花钿心中生出火气,也感到心寒,她扭头看向身边的锦春。
这会儿已是毋庸置疑了,这个丫鬟之所以给她挑转身艳丽的衣裳,是受了太王妃的指使,而昨日她说去看鸡汤,定也是收了太王妃的好处,特意离开给那胖男人轻薄原主的机会。
眼下自己和这个胖
男人‘偷晴’的物证有了,这人证,便是她锦春了。
“王妃,太王妃叫您。”锦春不敢看花钿的眼睛,低着头提醒。
花钿忍着火,站起身来,在离开座位时用只有两个人的声音对锦春说了一句话。
“锦春,别忘了,你的弟弟还在尚书府,你的父母还受着本王妃的接济,我若是被冠上通奸的罪名,死之前,我有的是办法叫他们一起来陪我。”
锦春脸色煞白。
花钿走到了太王妃的面前,先朝太子和慕承渊行礼,而后朝太王妃行礼。
“穿得这般招摇,还有脸站在这儿,你们花家的家教便是这般下贱吗?”
这等大事儿,尚书府的人自然也来了,一家四口全部来了,花尚书,周氏,大公子花裕书和二小姐花自怜,被太王妃这话臊得全都是一脸的土色。
连带着对花钿也埋了怨气。
花钿站在场中,面对太王
妃的指责露出委屈之色,眼圈儿都红了。
“母妃这是什么话,不是您说只要儿媳拿出嫁妆银子操办这场袭爵典礼,您便在这典礼上向太子帮儿媳求一座贞洁牌坊吗?是您给了儿媳衣裳叫儿媳打扮隆重些,说不要丢了王府的脸面,现在倒好,您赐给儿媳的衣裳倒是成了儿媳浪荡的证据。”
周氏正憋着气,闻言眸光一沉,当即开腔问道:“什么?这堂堂王府竟然要你拿出嫁妆银子来操办世袭典礼?这吃相未免也太难看了!”
太王妃脸色一僵,没料到花钿竟然会当众说穿这件事情,但她也是经历过大场面的,轻松便应对了过去。
“胡说,我岂会要你的嫁妆银子!”
随即给了锦春一个眼色。
锦春抿唇,垂着头走到了花钿的身边。
太王妃故作不解的问道:“锦春,你身为王妃的丫鬟,这会儿出来可是有什么
话要说?”
锦春答:“是。”
“眼下太子和郡王都在,你有什么委屈便说吧。”太王妃面上正义,心里阴毒:这个锦春三斤猪肉便收买了,有了她的‘证词’,便是花钿有十张嘴也说不清!
锦春面向太子和慕承渊,“奴婢亲眼看见太王妃身边的秋梨与这胖男人见过面,还听见,还听见秋梨对他说,已经给王妃的饭里面下了药,你去了便能得手……”
“贱人!谁教你胡说八道的!”
太王妃一个茶杯砸在了锦春的额头上,鲜血当场冒了出来。
锦春咬着嘴唇没敢哭,花钿却难过的哭出了声,她满脸泪水的望着太王妃,“儿媳在这王府里每日都是剩饭剩菜,难怪昨日母妃忽然给儿媳送了两个干净的白面馒头,原来是要害儿媳失去清白!”
太王妃气急,怒道:“你少在这儿胡乱攀扯,你就是和你的丫鬟窜通
好了要诬陷我!”
花钿的眼泪流的更凶,忽然想起什么来:“对了!这馒头儿媳舍不得吃,便亲自送回东院,放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