东阳伯府来人了!
东阳伯府能不来人吗!
东阳伯夫人都急死了,亲自过来的,好好的侄女出门去,最后居然没回来,去问儿子,又说儿子喝醉了,到现在还没有起身,跟着儿子的人说是沈燕燕被衙门的人带走,昨天大闹了淮安侯府,被淮安侯府的四姑娘告了。
沈燕燕回不来,这事肯定还没完。
下人也说不清楚,你一言我一语的说什么的都有,反正就是沈燕燕和儿子昨天晚上去了淮安侯府给闹出事情,起因还是王氏派人过去说了青竹的事情。
具体什么东阳伯夫人并不清楚,王氏派去的人和沈燕燕的屋内说话,身边侍候的下人都被赶了出去。
只知道说是因为这事,沈燕燕才和万敏庆出的府,气势汹汹的去了淮安侯府。
在花厅坐下,东阳伯夫人沈氏放下手中的茶杯,目光冷冷的看向王氏:“王夫人,你们府上的事情原本和我们没有关系,怎么就扯到燕燕和庆儿的身上?一个丫环的事情,还需要闹到衙门去?”
“沈夫人,此事……我到现在也不明白到底是怎么了!”王氏苦笑,无奈的自揭其短,“我侄女现在不知道怎么了,看什么都不顺眼,现在还闹腾到在两家院子处
把月洞门堵上了,现在……我根本过不去。”
“堵上门是什么意思?”沈氏冷着脸反问。
“就是……把大房和二房分隔开,她们走侧门,有什么事情也和我们无没有关系,也让我不要多管她们的事情,说等我大伯回府,再把封起的月洞门打开。”王氏一摊手。
“居然还有这种事情,一个未出阁的女孩子家,就敢在府里闹腾成这个样子,府上的太夫人就不管?”沈燕皱眉反问。
她听下人说,沈燕燕被带走,就是苏叶影的意思,今天气势汹汹的上门,也是兴师问罪的意思。
“太夫人现在都被她气病了,哪里能管得了她。”王氏叹了一口气,一副拿苏叶影没办法的样子,“她现在闹成这个样子,太夫人气病了,我……必竟是隔了一房的长辈,还能怎么办!”
东阳伯夫人上门也好,她就让人宣扬宣扬苏叶影的恶形。
看东阳伯夫人的意思,就知道是来闹事的,必不可能说苏叶影什么好话,她就适当的说几句“真相”,至于东阳伯夫人在外面说什么,那就不是她的事情了。
“反了,反了,你们府上还真的是反了,一个未出阁的女儿家,居然就了做这种事情。”沈氏一拍桌子
,“无法无天,不尊长辈,哪家的姑娘被养的这般不知礼数,你们府上的侯夫人还真的是没管好这个女儿。”
“沈夫人说的极是。”王氏陪着笑脸道。
“昨天晚上又是怎么一回事?原本是夫人派了人到府里对燕燕说的,怎么府里还要问罪,最后还把燕儿扣下了。”沈氏也不是那么好糊弄的,王氏越好说话,她越怀疑,狐疑的看了看王氏一下,直入正题。
这才是她今天过来的最主要目地。
“把谁……带走了?”王氏一惊。
“王夫人不知道?”沈氏反问,目光威严的逼视着王氏。
“我……”王氏张张嘴,“我……我是真不知道出什么事了,两边现在堵了起来,那边真有什么事情也不会过来跟我说。”
“王夫人昨天没派人到我们府上,对燕燕说了什么?”沈氏不信。
“昨天派人?”王氏两眼茫然的看了看身边的人。
一个婆子立时会意,上前在她耳边低声提醒道:“夫人,这事方才向您禀报过,昨儿个发现青竹没来这里,派人去向东阳伯府说了一声。”
所谓低声,沈氏也听了个真真的。
“噢……噢,说的是这事啊,我知道了。”王氏一边听一边连连点头,而后才
对沈氏道,“原来沈夫人说的是这事,这事起因还是你们府上,过来问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