守在门外的两个粗使婆子,进门拉着菊香就出去。
柳嬷嬷答应的人已经送到,看着就孔武有力,不同一般。
菊香一愣,而后挣扎着大叫起来:“四姑娘……”
兰香过来,反手就把她的嘴堵上。
也没带远,就在院子里直接动手。
听到外面传来的啪啪啪的杖责的声音,张嬷嬷瑟瑟发抖,惊骇的看向苏叶影,这是真的动了手,四姑娘怎么敢……怎么敢这么做。
苏叶影摆摆手,兰香过来一把扯下张嬷嬷嘴上的帕子。
“张嬷嬷,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吗?”兰香盯着张嬷嬷问道,“玉佩的事情,是嬷嬷说,还是菊香说?你们两个,总有一个得承下责任吧!”
“老奴……老奴不知道,四姑娘,老奴什么也不知道,老奴往日就管着院子里的事情,有什么事情也会向四姑娘禀报,但是并不能近了四姑娘的身,不知道玉佩的事情,还请四姑娘饶了老奴。”
张嬷嬷哭的涕泪纵横,可怜之极,看到方才这一幕,她哪里还敢和苏叶影犟,四姑娘是真的让人动手,不是在吓她们。
“近不了我的身?”苏叶影平静的反问。
张嬷
嬷使劲的点头,表示自己的无辜。
“挂在我身上,还是放在我枕下?”苏叶影反问。
张嬷嬷脸色惨白的没有一丝血色,是的,不只是玉佩,还有一封信,一封女子思慕男子的信,最后还写上了柳西元的名字,更是苏叶影思慕柳西元的事情,有了铁证。
上一世的时候,外面传说的如何,淮安侯苏安怀其实也是半信半疑的,但在看到太夫人给他看了,从苏叶影枕畔下搜出来的信时,苏安怀又岂能再不相信,为了不争气的女儿,他不得不拉下脸面,不管答应什么条件,都得求着文顺伯府娶了自己的女儿……
闭了闭眼睛,掩去眸底的一丝暗红。
“四……四姑娘,老……老奴不知道……”张嬷嬷结结巴巴的道。
“张嬷嬷以前是服侍太夫人的吧?”苏叶影慢条斯理的道。
“是……是太夫人的把老奴赏给四姑娘的。”听到这话,张嬷嬷精神稍振,她是太夫人的人,四姑娘不管如何都不能逾越了处治自己,“太夫人担心四姑娘院子里太乱,让老奴帮着管着院内的事情。”
“所以,我身上有了别的男子的玉佩,枕畔有
了写给别的男了的恩慕的信?”苏叶影温和的反问,看着没有半点火气。
“老奴……”
“张嬷嬷在府里还有一个儿子二个女儿,儿子在外面替二哥跑腿,小女儿现在在三姐的院子里当一个二等丫环。”苏叶影看着她,继续道。
张嬷嬷全身冰寒,浑身战栗。
“我先把你打死了,然后再定你一个背主的罪名,顶着这么一个罪名,不知道你的儿女还能不能好好的侍候主子。”苏叶影嗤笑一声,“说不得同样一个背主的罪名,就杖毙了,必竟顶着一个背主名头的亲娘,谁知道呢!”
“四姑娘,奴婢什么也没……没做过,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,还请四姑娘明断。”张嬷嬷紧咬住牙关,用力的握紧拳头,生怕控制不住的颤抖。
“四姑娘,已经打完,要拉进来吗?”门外的粗使婆子恭敬颤抖。
“拖进来吧!”苏叶影淡淡的道。
两个婆子拖着如同死狗一样的菊香进门,扔在地上 ,才几杖下去,衣裙上已经满是血迹,可见毫不留手。
菊香哪曾受过这个,疼的满头大汗,气息奄奄,早就没了之前顶嘴的骄横样子
,无力的伏在地上。
“把张嬷嬷拉出去,杖毙。”苏叶影平静的道。
张嬷嬷瞳孔剧震,两个粗使婆子的手已经打上她的手,对上两个婆子面无表情的眼睛,张嬷嬷机灵灵打了一个寒战,忽然大叫起来:“四姑娘,奴婢……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