淮安侯府的三姑娘品性不端,不但和文顺伯世子暧昧不清,甚至还把文顺伯世子的玉佩挂在身上,这一次又自甘下贱,居然身着轻薄的舞衣,当众起舞,从台上掉落下来,更是衣裳俱毁,丢人现眼。
这个消息随着宾客们的离开,无声的散了出去,有好事者更是说的香艳不已。
至于文顺伯世子柳西元,也不是什么好的,和苏三姑娘暧昧不清不说,还算计淮安侯的嫡女四姑娘,应当是觉得四姑娘对他的助力更大,才会故意扯的四姑娘落水,没料到四姑娘却是一个烈性的,在湖里死也不让他靠近,还一脚把他踢开。
还有人说柳西元不是一个讲信义之人,既然答应就愿赌服输,偏偏说话不讲信用,是个无耻小人。
……
听到外面的传言,苏怜柔砸了一架子的瓷器,大发雷霆,一个侍奉不周的丫环,直接被杖毙。
所谓侍奉不周,其实就是那个在荷花池边撞了苏叶影的丫环办事不利。
两个婆子过来把打的都快成一团烂肉的丫环熟练的拖下去,院门外腥红的血迹,让两个粗使丫环处理干净。
“三姑娘,二夫人来了。”一个小丫环全身哆嗦着跪伏在门前,恭敬通报。
王氏阴沉着脸进
门。
“母亲,我要这个贱人死,现在就死。”看到王氏,苏怜柔“哇”的一声委屈的大哭起来,一边咒骂不已,哪里还有曾经的半分温婉,“母亲,把她扔到楼子里,让她去那里发浪,让她死在那里。”
外面的消息刺激的她几乎发狂。
王氏一言不发的坐下,牙齿咬得咯咯响,眼中的毒液几乎流出来。
“母亲,您帮我,您帮我,我现在就去把这个贱人打死,我要打死她。”苏怜柔哭的越发大声。
“够了!”王氏一拍桌子。
苏怜柔吓了一跳,哭声顿止,但随既是更大的号啕声,眼底怨恨:“母亲,我要杀了这个小贱人,她害了我,她害了我啊!”
“柔儿,你闭嘴!”王氏烦躁异常的一脚把面前的茶几踢了。
苏怜柔被吓住。
王氏深深的吸了一口气,“这个贱丫头要把侯府分成两部分。”
“什……什么?”苏怜柔没听懂,抹了一把眼泪,在王氏身边坐下。
“她要这边的几个院子。”王氏面色阴沉似水,从婆子手中取过一张纸,摊开后,放置在苏怜柔面前。
纸上有图,图是才画的,很简单的形状、地形,只大致看得出各个院子的位置。
“母亲,这……这是什么?什
么叫她要?苏叶影?”苏怜柔看得一头茫然,很是烦躁,她要说的是自己的事情,母亲给自己看这个做什么。
“她要这边的几个院子,说是大房住的,把月洞门一堵,就当成一堵砌死的墙,正巧可以把门堵死,不能随便出入。”
王氏冷声,手指划过图上。
“母亲,我的院子?”苏怜柔看懂了,蓦的大叫起来,王氏方才这一划拉,是把她的院子给划拉在里面的。
“限你三天搬完。”王氏点头,面色阴沉。
淮安侯府的内院主院是太夫人占据的,原本冯氏也占了一个,之后王氏以不便服侍太夫人,又以冯氏身体不好当静养为由,让冯氏搬到偏远的小院子,原本主院大的地方留给了王氏。
之后,太夫人索性给他们二房分了分,以当中为界,一边是大房的,一边是二房的,但其实很明显二房占了大头,中轴线处的主院有一个是王氏的。
冯氏性子柔弱没反对,淮安侯又一直不在府中,府里的事情让冯氏拿主意,既然冯氏没意见,淮安侯也就不说什么,自此淮安侯府大房一脉就在偏的位置,既便是淮安侯世子也是如此。
就在三个月前,苏怜柔占了大房这一边的一个院子,原本是大
姑娘苏雪云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