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在行宫的每一日阿韫都会陪着我吗?”
“当然。”
沈廷韫怜惜地抚着梁暮烟的头发,良久才有些惆怅的开口。
“你母亲的事情不要太担心了,心病总是好的慢些,再说有些事情总是船到桥头自然直的,她很快就会想明白的。”
说罢又叹了口气。
“只要人活着就有无限可能。”
梁暮烟骤然抬头看着沈廷韫,一眼就看到了他贯穿眼底的悲伤,他这是想起先皇后了吗?
“阿韫,我明白的,过去的事情我们都不要再揪心,如今都要往前看不是吗?左不过现在在行宫,出去也容易些,没事我去看看母亲给她把把脉,总是会好的,阿韫,也不要过于担心。”
两人将事情说开,心情都愉悦了许多。
沈廷韫想将梁暮烟叫起来用早膳,梁暮烟却也使着性子赖床不肯起来,让沈廷韫费了好一番功夫,
最后两人都气喘吁吁的躺倒在床上。
“烟儿近日顽皮了些,看来行宫是个好地方,以后要多来。”
梁暮烟吃吃一笑,捶了一下沈廷韫的胸口。
“你说什么呢?行宫是避暑的,又不是避难的,度过夏日即可。”
就是这轻轻的一锤让沈廷韫心神荡漾,顺势就抓住了梁暮烟的手把她压在身下。
“行宫避暑的功效似乎也不太好。”
梁暮烟脸色驼红,睁大眼睛看见近在咫尺的沈廷韫离自己越来越近。
梁暮烟突然感觉自己胃中翻涌,侧头躲过了沈廷韫的吻,沈廷韫却恍若未觉将她的头掰了回来。
刚刚翻涌的感觉一瞬间消失不见,梁暮烟也没有放在心上,反而努力迎合沈廷韫。
再起身时已经日上三竿,两人竟然是将早膳和午膳一同用了。
上次荷花池游湖梁暮烟还没有玩够,刚用过膳便粘着沈廷韫一同去游湖,沈廷韫哪里又会拒绝她,于是两人就又大张旗鼓的出了门。
整个行宫无一不在赞叹太子和太子妃情比金坚,让华檀郡主听了牙痒痒。
而此刻的镇威侯府,梁衡已经收到了沈凤鸢的来信,并且十分愤怒的将信撕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