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发狂马匹已经被儿臣扣押,儿臣的人在马匹的脖子上发现了一根银针,儿臣断定此事是有人故意为之,胡服骑射乃是重大宴会,背后动手动脚之人想来也是胆大包天,若不是不将他揪出来,儿臣觉得他还会更加张狂。”
承德帝的眼神晦暗不明,良久才点头同意。
“那便全权交由你调查,最好尽快查出真相。”
承德帝说罢就起了身。
“天色不早了,收拾一番便返京吧。”
承德帝的心中沉甸甸的,总感觉这件事情的真相都令人心痛,毕竟背后之人想要陷害的人是梁凌风,谁又会对一个尚在军营里起步无权无势的人呢?
众人启程回京,马车也正在休整,沈廷韫同梁暮烟在空地处休息,顺便和华艺郡主等人话别。
毕竟今日一过,再想见就更难了。
“暮烟,今日你这马球大的倒真是出神入化,和太子表哥配合的也天衣无缝,你是没看到华檀的脸色,当真是……”
华艺郡主话还没说完就捂着嘴笑了起来,脑海里全是刚刚华檀吃瘪的样子,只觉得大快人心。
两人都是郡主,但华檀颇受太后宠爱,难得相见一次,华檀
对华艺这个从小的病秧子却颇为不屑,言语间尽是嫌弃。
华艺憋着一口气,裕亲王妃又劝她不要同华檀一般计较她才作罢,如今能看到她被人整成这个样子,实在是心中畅快。
“不过我瞧着华檀像是自己摔的。”
华艺笑完,突然附耳对着梁暮烟说道。
梁暮烟心中赞同,面上却是不显,这种话可不能多说,若是被太后的人听到,太后又护短的紧,到时候吃罪华艺就得不偿失了。
沈廷韫负手站在一旁看着梁暮烟和几个姐妹聊的开心,心中也甚是安慰,莫名的就想到了那些日子太后说的话。
或许只让梁暮烟待在东宫,确实太孤独了些。
“太子殿下,我们郡主来请您去看看她,郡主伤的有些重,虽然能自如行走,却也伤了身体,郡主知道若不是殿下相救,郡主怕是只会伤的更重,此番来请殿下,也是郡主想方面道谢。”
一个宫女的出现突然打断了沈廷韫的思绪,抬头一看,却是华檀身边的宫女。
听到她这一番冠冕堂皇的话,沈廷韫忍不住皱了眉,这个华檀,果真是阴魂不散,小的时候还有些可爱模样,如今心中有
了算计,整个人都变得不讨喜起来。
“回去告诉你们郡主,本宫救她乃是举手之劳,至于伤的严重,多请太医去看看,本宫看是没什么用的,道谢更是不用。”
宫女咬了咬唇,想到来时华檀郡主下的死命令,闭了闭眼继续劝慰。
“太子殿下不如去看看我们郡主吧!郡主已经将谢礼备好,不需要浪费殿下多少时间。”
沈廷韫盯着眼前明显害怕却还是执意请他去的宫女,心中更加厌恶华檀,都不用想就知道华檀威胁了这个宫女。
“陌寒,替本宫走一趟吧。”
突然被点名的陌寒虽然不太愿意但也不能违背沈廷韫的意思,跟在宫女的身后去了华檀郡主那里。
见宫女离去,沈廷韫又负手而立,静静的等待着梁暮烟。
华艺目睹了这一切,脸上立马就带上了艳羡。
“怪不得长乐公主说太子表哥对你极好,暮烟,如今我看来倒真是这样。”
见梁暮烟笑了笑没答话,华艺的面色又凝重起来。
“暮烟,你可要小心华檀,她不仅来势汹汹,铁了心要接近太子表哥,更是背后有太后的撑腰和宠爱,我瞧着,这是个棘手的。”
梁暮烟握了握华艺的手,示意她不要担心。
“无事,有殿下呢,再说了,华檀已经很多次没有在我这里讨到好处了,不过我之后会注意的。”
见梁暮烟听进去自己的话,华艺这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