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院子。
堂屋内,李慕笙已经哭的抽抽搭搭,此刻有些蔫巴的坐在藤椅上,眼神空洞,失了往日灵气。
“好孩子,你母亲怎么样了?”
李清钰温暖至极的声音似乎拨动了李慕笙的心弦,她闻言又哭出声来。
“姑姑,母亲她前些日子是染了风寒,喝了药也不见好,如今…如今已经昏过去了。”
梁暮烟在屋内环视一圈,除了李慕笙,许氏也在场,老夫人许是怕她担忧,还未通知,大表哥应该还在朝中处理公务,并未收到消息。
梁暮烟三步并作两步走到李慕笙面前,“姐姐,带我去看看二舅母。”
知道她是有些医术在手上的,李慕笙也忍着泪意点了点头,将她带进了屋里。
孔氏正躺在床上,面色苍白,若不是呼吸起伏的胸膛,倒真像是濒死一般。
李慕笙一见到毫无生气的孔氏,瞬间又想落泪,怕扰着梁暮烟探脉,又生生的忍住了。
梁暮烟心中有些暗自怀疑,若是装病,何必做的这么真,将李慕笙吓成这般
,为了一个江盈竹,似乎不太必要。
假意做一个局,引出她的真面目就可,如今这般,倒演的像真的一样。
直到手触摸到了孔氏的脉,梁暮烟的面色才凝重起来。
脉象虚滑,时有时无,典型的中毒征兆。
仔细观看孔氏的面色,已成青白之色,竟是真的中了毒!
自己明明已经提前提醒了二舅母,为何还是中了江盈竹的毒?这女人怪不得上一世能将根基深厚的将军府一网打尽,竟真的是有几分本事在手上的。
知道自己被下了套中套的梁暮烟此刻才正视起来,对付江盈竹一事,说不定没有那么简单。
仅仅在下毒这一件事情上,江盈竹应当就分了几个批次,许是怕二舅母不日日喝茶,在别的地方也下了毒,导致她们只防了茶,却未防别的地方,才有今日之事。
虽不知她下毒有何用意,但二舅母面色虽看着骇人,脉象也不甚乐观,其实内里却没有性命之虞,不知江盈竹哪里来的这种极品毒药,却只是用在妇人间的宅斗上,有些大材小用。
上一辈子江盈竹陷害将军府,不仅仅是因为大表哥,背后或许有人在推波助澜也说不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