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这男人用力甩了一巴掌。
老鸨子忙过去细看她的脸:“使不得啊这位爷,月桂可是咱们这儿的头牌,您这样让她以后还怎么接客啊,这春花楼可不是公家的,若不是有贵人罩着,我们这生意原是做不下去的,实不相瞒,月桂她被东家包了一个月了,您就高抬贵手吧,别让我们为难。”
楼板上,沈廷韫拇指指腹将大拇指上的翡翠戒慢悠悠的拨弄了一圈:“向来这种地方是收集情报的最佳去处了。”
梁暮烟轻摇着扇子,继续看着这场好戏。
月桂挺直了后脊:“这位爷,奴可劝你收敛些,太子已经到达岭南,昨日的府尹已经落马,你可别步了他的后尘。”
“太子殿下日理万机,哪有功夫来操心这种闲事,你还是乖乖的从了我吧。”
男人说完,立马拦腰抱起月桂,直接踹了另一房间的门就要进屋。
“殿下,咱们出不出手?”梁暮烟合上了扇子窝在掌心。
沈
廷韫悠闲地扫了她一眼,目光顿了顿:“本宫拭目以待。”
梁暮烟揉揉鼻子,悻悻道:“少不了要借用太子的身份。”
“慢着。”
清冽的声音瞬间让大厅里窒息一般没了声音。
“月桂是春花楼的头牌,仰慕的人自是多,若您不想守规矩,那咱们也总不能让您独享美人,按规矩来吧。”
大汉被人叨扰了兴致,冷哼一声:“哪里来的狗东西,我劝你死了这条心。”
“无规矩不成方圆,这位爷您这样日后我们这生意不好做啊。要是被我们东家知道了,月桂姑娘她”老鸨见状赶紧帮腔。
大汉又仔细掂量了背后东家的身份,最后冷哼一声,将月桂放在地上,问:“该当如何?”
梁暮烟露出微笑来,“唰”的一声展开扇子:“竞拍。”
大家都有了机会,大厅里立时传来欢呼声,一浪高过一浪,似要把这屋顶给掀了。
“下面,宣布竞拍的低价,一千两一夜”
一千两啊,这可不是一个小数目,欢呼声顿时小了下去,这一下倒是删选了一大批竞拍者。
梁暮烟微微一笑,从花筒里抽出一枝花抛了上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