众人浩浩荡荡的走出云玉轩,刚一出来,为首的梁暮烟就被一匆匆忙忙准备跑进来的丫鬟撞到了。
身子轻轻趔趄了一下,夏竹赶忙紧张的扶着自己小姐。
“你这丫鬟怎么回事,这般莽撞!”夏竹气恼的朝着那撞人的丫鬟道。
几位捕快纷纷侧目,朝这边闹出的动静看来。
“奴婢不是有意的,奴婢这就走……”那丫鬟因为刚才撞到梁暮烟,手中的首饰匣掉落到了地上,珠串手镯之类的手是滚落了一地,此时正在慌乱的捡着。
“秋菊?快拿着东西离开!”夏竹忽的看清地下拾首饰的丫鬟的面容,瞳孔紧缩一下,呵斥了一句。
“是……”谁知秋菊却越发慌乱,好几次都没能将一个珠子拾回首饰盒。
林捕头双眼微微眯起,做他们这一行的,对旁人的情绪察觉敏锐,几乎是瞬间就发觉了夏竹的不对劲。
他冷冷的叫住秋菊:“这位姑娘留步。”
“这,军爷不瞒您说,这丫鬟是我们院里新来的,笨手笨脚的冲撞了您,您暂且饶过她吧。”夏竹眉心紧蹙,双手无意识的绞着。
“不,我只是想问这丫鬟几个问题。”林捕头对于夏竹这
反应似是在意料之中,他神色淡然的看着那秋菊还没来得及关上的匣子。
林捕头从里面拿出一个色泽饱满,一看就是上乘货的玉镯子,似笑非笑的目光扫过众女。
梁暮烟低首,浓密的睫毛遮住眼下情绪,身侧微皱的衣袍透露出主人的情绪。
他方才就发现这两位丫鬟的目光一直时不时的扫过这玉镯,而这玉镯又和其他人描述的绿荷腕上的那玉镯极像!让他们派人去检查过绿荷的尸首,那腕上并没有东西。
林捕头一双锐利的眸子落在秋菊身上,含着冷意的声音响起:“现在我以衙门捕快的身份命令你告诉我,这镯子是何人的?”
秋菊身子颤了颤,几乎将头埋到胸口去。
“回,回这位军爷,是我们家小姐的。”
“既然如此,梁二小姐,冒犯了。”林捕头那张冷酷的脸扯出一个笑,但并不算是柔和。
他对着身后的同伴冷声道:“梁二小姐有重大嫌疑,押走!”
“军爷你们是不是弄错了?我们二小姐素日良善,怎会去加害一个丫鬟?”夏竹心急如焚的道,拦在梁暮烟的面前不想让这些捕快带着她。
“衙门只看证据,这位姑
娘你若是再不离开,就是妨碍官府工作了。”林捕头掀了掀眼皮子,轻轻扫了眼夏竹。
“夏竹,无妨,你去将此事告知祖母和母亲他们。”
梁暮烟却是镇定自若,对着夏竹淡淡的摆了摆手。
她身边是两位人高马大的捕快。
梁暮烟素手整顿了下衣襟,保证自己形容得当,“我自己走便是。”
林捕头也不强求她,一行人坐上了去衙门的马车。
将人带到黑沉沉的牢狱里,梁暮烟也一直特别平静,一句话都没为自己辩解。
林捕头虽是好奇,但也没在意,将人关押之后,低声说了一句:“得罪了,梁二小姐。”
放下这句话几人便走了,梁暮烟现在的嫌疑是最大的,几人心中或有对她的同情,但事实摆在跟前,铁证如山。
镇威侯府。
“你去派个机灵的人问问能不能将烟丫头放出来。”
坐在芙蓉绣花椅上的老夫人得到了夏竹这边的消息,心头都是一梗。
她无论也想不到自己这个才从漠北回来不久的孙女这般能惹事!
老夫人铁青着脸,转动着手里的佛珠平息着心中的火气。
这件事情是万万不能外传出去的,不然让他们镇
威侯府的面子往哪搁!
“祖母,您喝杯清茶消消气,说不定您派的人就将二妹妹带回来了呢?”梁月白坐在梁老夫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