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,小姐也想给我一针?”
梁暮烟撇开眼睛,声音冷冷:“臣女怎敢冒犯太子殿下。”
“是不敢而非不想,我说的可对?”
梁暮烟深吸一口气不欲同他多做纠缠,吃力地将夏竹从地上扶起来便要告辞。
沈廷韫给副官使了个眼色,副官接过夏竹,带着昏迷中的小丫头翻身上马。
梁暮烟眼睁睁看着人被抢走,眉头微皱着看向沈廷韫,沉声质问:“那是我的丫头,不知太子意欲何为?”
沈廷韫笑着解下自己身上的披风盖在梁暮烟身上,遮挡她衣衫上由残雪浸染的脏污。
“瞧这一身的狼狈,就这么回去小姐不怕家人担心?又或者传出什么闲言碎语?”
梁暮烟垂眸看着自己身上,鹅黄色的外衫裙摆处一片脏污,泥水伴着雪水看不出原本的颜色。
女儿家最重名节,今日虽未被那几个流氓得手,但人言可畏,有些事说的人多了便成了真。
梁月白同凌虚阁那几位难免借此发难……
见她神情略有松动,沈廷韫笑着为她系紧披
风,将人包裹地严严实实。
披风上还带着沈廷韫的体温,一抹红色爬上瓷白的脸颊。
“我带梁小姐同乘一骑,去别院将修整可好?”
沈廷韫翻身上马,将手伸给梁暮烟。
梁暮烟摇头,走到另一个侍卫跟前:“劳烦将马让给我可好?”
侍卫看向太子,见他颔首便将马鞭交给了梁暮烟。
沈廷韫见她上马利索,放心下来,双腿一夹马腹,骏马小步跑了起来,回头见梁暮烟骑术颇好,这才扬鞭加速。
马蹄哒哒,梁暮烟带着披风上的帽子,倒也不觉东风寒凉。
不过片刻,一行人停在京郊一处不显眼的院落。
梁暮烟翻身下马,跟在沈廷韫身后进了院子。
“不曾想,你骑术竟这么好。”
低沉的男声入耳,梁暮烟想起前世之事,自嘲一笑:“太子想不到之事还很多。”
前世她为了讨好顾驰野,不光同他的爱马套近乎,还苦练过很久的骑术,没少受伤,可惜,一腔痴情终究错付。
“哦?梁小姐还会给本殿带来多少惊喜?”
顾驰野颇有兴味地看着梁暮烟,京中贵女大多一个模样,这位漠北来的小姐,着实是有趣的很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