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知道妹妹自小在漠北受了很多苦,姐姐和家中长辈都很是心疼,也都在尽力补偿妹妹了,妹妹又何必一定要待我呢?”梁月白哀怨的叹了口气,面上带着委屈,苦笑一声,“罢了,我也知道你这番心态一时半会儿是调整不过来了。”
梁月白一边说话,一边轻轻擦着脸色的眼泪,余光飞快的瞥了梁暮烟一眼,只见她神色淡淡,丝毫不为所动,立刻苦笑道:“好好好,我以后不提就是了,你千万莫要生气,不然母亲又要责罚于我了。”
听她提到李清钰,梁暮烟眼中闪过一抹冷意,冷声道:“梁月白,说话要讲良心的,母亲何时责罚过你?”
“府里谁不知道妹妹在母亲心尖儿上,我若是惹了妹妹不快,母亲当然会不开心了。”梁月白四两拨千斤扔下一句话,嘴角扯了扯,似乎是想笑,可最终却是放弃了。
梁月白叹了口气,柔声道:“不管妹妹信不信,姐姐是真心想与妹妹好好相处的,你若是功课上有什么不会尽可来问我,那次比试你虽然赢了,可那份答卷到底不是你……”
梁月白的声音戛然而止,她惊慌的捂住嘴巴,“不好意思啊,妹妹,是我不小心说漏了。”
“呵。”看着
惺惺作态的梁月白,梁暮烟眯着眼冷笑一声,“梁月白,我最后再与你说一次,你的那点小心思莫要用在我身上,你我互相都看不惯,这里也没有长辈,收起你的那点算计,我看的恶心。”
梁暮烟冷哼一声,拉上李慕笙转身就走。
看着梁暮烟和李慕笙的背影消失在前面的角门处,梁月白面上摆出一副受伤和懊恼,下一刻就听到张怜儿的声音在身后响起,“月儿,刚才你说的比试到底是什么情况?梁暮烟的答卷有问题对不对?”
“啊?怜儿姐姐?”梁月白转过身,面露惊慌,“你们怎么在这里?什么事都没有,是你们听错了。”
“我们都听到了,月儿你瞒着我们还有什么意思。”张怜儿几步走到梁月白的面前,一把拉住她的手。
梁月白迟疑的看着几人,最后认命的叹了口气,“罢了,既然几位姐姐都听到了,月儿只希望姐姐们可以保密,不要将那些话传出去。”
“你。”张怜儿恨铁不成钢的瞪了梁月白一眼,语气里恢复了几分亲昵,半响,点点头,“我答应你就是了,快说,到底怎么一回事?那道题是不是压根不是梁暮烟答的?”
梁月白没有回答是与不是,她只突兀的说了
一句话,“母亲一直想要补偿妹妹,只要是妹妹想要的,母亲都要想办法帮妹妹得到。”
“我就说呢,她怎么可能写出那样的策论来,肯定是作弊。”张怜儿立刻来了精神,冷哼一声,拉着梁月白不满道:“你也是的,昨日为何不揭穿她?”
“怜儿姐姐,她到底是我妹妹,我不想看她难过。”梁月白咬着嘴唇,不好意思的垂下脑袋。
余光却是扫了几人神色各异的表情一眼,梁月白心里满意的笑了笑。
待几人离开后,从角门里缓缓的走出两人,李慕笙皱着眉,不悦道:“这梁月白说那样的话不就是让人误会吗?烟儿妹妹,你刚才为何拦着不让我出来呢?”
“与她们有什么好说的,误会便误会了,这世上真的假不了,假的真不了,都在国子监呢,我能赢她一回,就能赢她第二回,就是不知道她倒时候又要找个什么借口了。”梁暮烟摆摆手,一脸不在意。
李慕笙看的翻了个白眼,“我哪里是说她,我是担心你融不进这个圈子,等她们回去将这话一传,还有你刚才那副强硬的态度,只怕你想进高门小姐这个圈子要更难了。”
“那不进就是了。”不过是一群趋炎附势、拜高踩低的家
伙罢了。
前世外祖家一出事,平时那些巴着她们的人恨不得躲得远远的,既然知道这些人打骨子里的自私自利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