郑飞黄回忆以前:“曾经,抓鱼,抓海鸥充饥是常事。”
秦雨青的怜爱之心被激发了:“一官,你抓过这可爱的小鸟吃?那时,你过得很穷苦吧?”
“怎么激起你的同情心了?是同情你的小海鸥还是同情以前贫苦的我?”郑飞黄问,他看秦雨青的忧郁已逐渐消散。
“当然是这可怜的小鸟了。同情你干什么呢?”秦雨青放走了手中的海鸥:“去自由地飞翔吧,别再像今日一样,飞到别人手里来吃米饭了,世上很多恶人。”
秦雨青遥望碧海蓝天,,洁白的海鸥,露出了点点笑意。郑飞黄看着她,还是第一次在郑府门口见到的那个令人怜悯的雨青,但多了些母爱和成熟的韵味,也就是女人的味道吧。
秦雨青突然轻轻地亲了一下他的脸颊,柔声地说:“谢谢你,一官,如果不是你。我这次来金门就毫无乐趣可言。”
“这里是不是很像馆娃斋?无人打扰。”郑飞黄情意骤升,抱着她轻轻吻着。她没有拒绝,任他掀开褙子,相互享受着,他们都互相说:“这是最后一次。”
在海滩上,悄悄地翻滚着,怕有人看见似的。其实只有潮起潮落的海水和飞翔的海鸥在善意地笑他们。
这天傍晚,郑明俨和郑世荫已回到泉州。郑明俨回到社玖院,见郑世渡在门口,不觉心烦:“世渡,现在晚了,快回去休息吧。”
“大哥,你怎么不把友姑嫂子一起带回来,让她再外面你放心得下吗?”郑世渡责怪似的问。
郑明俨忍着气教训他:“世渡,友姑和雨青在爹的照顾下,很安全。你担心什么?再说了,轮不到你来担心友姑!”
郑明俨刚想进院子,又问了一句:“世袭怎么样了?”
“他哑了,不能说话了?”郑世渡垂下肩膀。
郑明俨连忙风尘仆仆地感到禅珞院,见到郑世袭,可他并无悲伤哭泣的样子,而是很惊喜
。郑怀素哭着说:“明俨大哥,你跟爹去金门后第二天,世袭就不知吃了什么,坏了喉咙,不能说话了。每次想说都是写字给我看。”
“这十天内,三天家宴,都被郑争妍辱骂,我每次都要臭骂郑争妍一顿。”郑世渡抱怨:“可惜我没有训练鸽子闻爹的气味。所以联络不到爹。”
郑明俨看郑世袭的笑,似乎无恙,就问他:“世袭,这是怎么回事,你知道谁给你下毒了吗?”
郑世袭在纸上写:树大招风,宁做小草,以避灾祸;能言不语,假痴不癫,等待时机。
郑明俨看了后,知道他的计策了,摸着他的脑袋笑:“小子,够机灵,还能忍耐。大哥就是担心你才提前回来的。不过,我看,你再大一点,就可自己保护自己了。”
郑明俨这番话让郑世渡和郑怀素都听得稀里糊涂。
郑世荫回到至幸堂,一副败将而归的样子,大夫人令他将此次金门之行的全部行程的细枝末节都告诉她。她的脸色渐渐晴转阴,最后是乌云密布,无奈地对郑世荫说:“世荫,你别泄气,天赋异禀,或许生来已定。娘不怪你,你长途行程,累了,回去休息吧。”
“世荫让娘失望了。”郑世荫走后,回到自己的房间,想:庄睿合,你最好帮我解决掉郑明俨,否则你的主母之位难保,就休怪我了。
郑世荫想的没错,大夫人对此很介意,已开始想对策了。
她在房间里强迫自己静下心来,但很难静心,越来越急躁:“金门两次大额生意谈判竟都是明俨主持,而顺利完成的。”
“夫人,是否老爷偏心,才让四少爷没机会?”捞月问。
大夫人闭眼摇头:“老爷不是这样的人,再偏心也不会拿大事开玩笑。如果世荫真有本事,老爷不会让世荫被埋没的。”
“这大少爷还真这么厉害?”摘星问。
大夫人叹气:“跟扶桑人谈七千万的
生意,对方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