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的,夫人,”容小雪欲哭无泪:“四少爷根本不看我一眼。”
这成了在场一个大笑话。
郑世渡没想到自己歪打正着,原来容小雪真的不讨四少爷喜欢,就顺势说:“大娘,这就是容小雪不甘寂寞,找我作乐的原因。容小雪,管你是否处子之身,也掩盖不了我两肌肤之亲的事实啊。你若还想对那晚念念不忘……”
容小雪跪倒在大夫人面前:“夫人,你要相信我啊,我是处子,没有和二少爷乱来。”
“大娘,我也觉得二少爷世渡在胡说,为了验证世渡在说谎,我们请个稳婆来为容小雪,验明正身不就行了。”四夫人出了个馊主意。
大夫人同意了:“好,就如此,小雪既是处子,就不怕验身。”
可容小雪坚决不同意,哭着说:“夫人,验身之后,即使是处子,也变成非处子了。小雪不愿意,不愿意!”
“捞月,去请稳婆。”大夫人没别的办法了。
“不,我不验。我不验,随二少爷怎么说我,我就是不验!”容小雪下定了决心:既然四少爷不看自己一眼,就将自己的第一次留给心上人郑明俨。
可她这样,让大夫人愤怒了,郑世渡也趁时候说:“大娘,容小雪不愿验就别勉强了。容小雪,既然你对我纠缠不休,我也不嫌弃你。”
“世渡,你别说话了。友姑和她的丫环禾苗一身湿,你也一身湿,这不得不让人怀疑。”大夫人抓住最后一个重点。
郑世渡揭开自己的隐痛,伸出了自己的五指右手,说:“大娘,你看,我虽身为一七尺男子,但却没能扶住栏杆,与容小雪争吵时,被她推下山居池。那时,我已见到大嫂和丫环禾苗游上了山居亭,至于容小雪所说‘抽筋,揉腿’,我全然不知,尽是
她瞎编。”
“纡纾,你刚才说你也看见了叔嫂不洁一事,可是真的?”大夫人只好问四夫人。
郑世袭再次站出来:“四娘,你曾陷害我的事,世袭已当成过眼云烟,世袭望四娘别将受禁闭的事迁怒于我世渡二哥。”
四夫人想到世袭这小子紧紧抓住了自己的把柄,他身后还有个秦雨青抓着恩庆的把柄,就不敢说什么对郑世渡不利的话了:“夫人,纡纾只是听容小雪的。”
大夫人瞄准了董友姑:“友姑,你一直未说话,难道不为自己辩解吗?是问心无愧,还是确有其事?”
董友姑想说出这无可厚非的真相,还郑世渡清白,但站在她旁边的郑世袭已从她脖子后面,一拳打晕了她。
秦雨青立刻回答:“夫人,大少奶奶晕过去了。想来是刚才戏水久了,又被押来至幸堂,受容小雪的惊吓,这一冻一吓,身子瘦弱就晕了。哪里还说得出话啊?”
大夫人不信:“捞月,去看看大少奶奶是否要紧。”
捞月过去,抓住董友姑的下颚,用指甲掐她,没反应,就说:“夫人,大少奶奶只是晕过去了,不过似无大碍。”
秦雨青和郑世袭对捞月这样指甲掐,咬牙切齿。
大夫人现在心中也有数了:事情是真的,可关键是郑世渡,光脚的不怕穿鞋的,竟破罐破摔。而小雪和老四两个没用的,这样好的机会整顿一次郑明俨和董友姑,却硬生生被郑世袭兄弟两局势逆转。
既已尘埃落定,大夫人只得宣布处置:“容小雪,你身为四少爷的侍妾,竟与二少爷私通苟且,败坏门风,留你不得,罚你滚出郑府,永远不得踏进郑府一步。四夫人纡纾,不知真相,散播谣言,回去思过。世渡,你与四弟之侍妾私通,等老爷来处罚你
吧。”
“都散了吧。”大夫人只有如此,但下一个阴谋已开始酝酿。
秦雨青带着大衣给董友姑披上,郑世袭说:“来人,将大少奶奶抬回社玖院。”秦雨青,郑世袭,蔡禾苗跟着走了。
郑世渡在至幸堂跪着,脸上放松地笑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