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始吃饭了,秦雨青吃饭之余说:“友姑,你看我越来越臃肿。但觉得你怀孕却不见胖,还是那么瘦,多吃点才好。”
“哪里,雨青你胖了一些,还是那么美。我确实不见胖,那是因为以前小雪端来的饭菜都不合我的胃口,我也不想说。但是禾苗就不一样,她见我吃几次饭,就对我的喜好了如指掌,还是禾苗聪明又用心。那个小雪,总是看着明俨喜欢什么,就端些什么来。”董友姑的话明显多了些。
“大少奶奶对奴婢过赞了,让奴婢都不好意思。”蔡禾苗说。
郑明俨对蔡禾苗说:“一点也不过赞,禾苗,你做得好。你们别提那个小雪,她端的饭菜,都是我最喜欢吃的,可我一见是她,就来气。几次把友姑气得,算了,不说她。”
秦雨青就说起了王维:“不说烦心的人事。说点大家都喜欢的。昨晚在友姑的卧房看到挂着满屋子的王维诗画,这都是友姑你买的吗?”
董友姑一边喝汤一边说:“那是郑按从外面带回来的,也不知哪个笨蛋给郑安的。”
郑明俨被说成笨蛋,与她理论:“友姑,郑安当时说,那是端午节时,岳父岳母为你准备的礼物,他们知道你喜欢王维诗画,疼你呢。你这么说就是对岳父岳母不敬了。”
董友姑一手拿筷子,一手托腮:“明俨,我娘家家教森严,我爹娘一向不喜出世之思,所以我从未对他们说过自己喜欢王维诗画,只在自己的书房独自赏阅着。家中无人知道我喜爱的诗画。”
董友姑怀念娘家娘家生活,转念又取笑:“所以郑安说那些诗画是我爹娘送我的,肯定在骗我。定是一个笨蛋给郑安的。”
秦雨青看董友姑望着郑明俨得意的表情,想这可能是郑明俨买给董友姑的,没有明说,就问董友姑:“友姑,我看其中有几幅,我可喜欢了,《竹里馆》,《送别》,《山居秋暝》能否割爱?”
董友姑为难了:“雨青,这些诗画是我的珍爱,虽然雨青你这么好,可我还是不愿割爱。你可不能说我小气啊。”
秦雨青抿着嘴笑:“友姑,你不是说这是个笨蛋给郑安的,再转给你的,怎么还成了你的珍藏?”
郑明俨也得意地笑,看董友姑怎么回答。董友姑挺胸昂头:“话虽如此,但不能因为一个笨蛋而辱没了王维的诗画啊。”
“明日叫郑安将那些王维诗画全部取下还给那个笨蛋,免得友姑也随着变笨了。”郑明俨想这回董友姑就没话说了。
董友姑确实说不过了,就用脚在桌底下踢郑明俨,郑明俨不甘示弱,也踢她。玩闹一会,郑明俨怕董友姑无意伤着孩子,便认输:“友姑,
我踢不过你,等生了孩子我们再较量一番。”
“这还差不多。”董友姑吃饭喝汤,令郑明俨和秦雨青都好奇:她先是端起一碗汤,也不用调羹,直接就喝了。然后拿着筷子,端起饭碗,使劲地扒饭。一下子就吃完了。
“你们怎么这么慢?”董友姑擦擦嘴,打了个饱嗝说。
郑明俨问:“友姑,今日你这吃相可令我大开眼界。”
“友姑,你以前可不是这个样子的。今日怎么、、、、、、”秦雨青问。
董友姑解释:“以前那是假的,是我装出来的,从小的条条框框,坐相,站姿,吃相,令我烦心。刚才的样子才是我心中所愿,难得在饭桌上放松一次,虽然不雅,可我舒畅,只是让明俨和雨青看着不舒坦了吧?”
“这倒不会,我自己也不是个规矩之人,雨青也不喜欢这些。不过看你那么舒心,我们心中也舒畅了,但你这个主人先吃完了,可要等我们一会。”郑明俨说出自己心中不断的喜悦。
“友姑,你刚才的样子可有得一说,就不怕我和明俨拿这事做话柄,给你一个紧箍咒?”秦雨青开她玩笑。
董友姑嬉笑:“雨青,我知道你们才不会这么对我的。正是因为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