板,就在她脸上烙印,像我身上的烫伤一样,免得她以后再以色诱人。”
郑世袭的话都说到这份上了,大夫人已然确定十岁的他是受了四夫人的教唆。虽然不知四夫人为何这样做,但为了让郑飞黄对秦雨青死心,为了郑飞黄郑明俨父子和睦,这是个好办法,而且这话出自郑世袭之口,可以说与自己无干,也不会受到牵连。
大夫人说:“世袭,大娘老了,你作为郑家五少爷,受到一个奴婢这样的打骂羞辱,你自己决定怎么处置她吧。”
郑世袭便按四夫人所说,高昂着头,问:”秦雨青,你为了报一己之仇而打骂我,如今我要罚你,要么二十大板,要么脸上烙印。限你半柱香内作出决定,否则,我立刻下令给你二十大板!”
这话太明显了,是四夫人教的,但大夫人管不了这些,她只想着,凭母爱,秦雨青一定不会选择二十大板,伤到腹中的孩子。只要保住腹中之子,将来,秦雨青这个母体,就不要了。
如大夫人所料,秦雨青咬牙切齿地说:“烙印。”
郑安大喊:“秦姑娘,不可啊,烙印之后难以恢复,容貌尽毁。”
“郑安,别说了,我不能为了这副皮囊而让人打掉腹中的孩子。”秦雨青雷打不动。
郑世袭下令:“来人,给秦雨青脸上烙印,行刑。”
于是,火炉,烙铁都搬来了。
两个人抓住秦雨青双臂,另一个人用火红的烙铁在秦雨青右脸上烙印。
郑安还听到烙肉的声音,一直哭着:“秦姑娘,大少爷回来后,我该怎么向他交代啊?”
大夫人和四夫人满
意地笑了,但都不说话了,因为她们都要把罪责推到郑世袭身上。
郑世袭虽然看到秦雨青受烙印之刑很害怕,但受了蛊惑的他还是装作义正言辞:“秦雨青已为自己的恶行受刑了,郑安,带她走吧。”
郑安扶着秦雨青回到郑明俨的书房,扶她躺下,秦雨青脸疼得厉害,但还是强忍着:“郑安,快去请大夫。”“是。”
郑安请了南安神医许蓬莱大夫。
秦雨青没想到他还派人把郑明俨从学堂请回来了,对郑安说:“郑安,别让明俨进来,明俨,你不许进来。”
“好,我就在门口,等大夫给你瞧好病。”郑明俨心急如焚:“郑安,这到底怎么回事,你快给我说清楚。”
郑安哭着把今日早上的一切告诉郑明俨,郑明俨听后如五雷轰顶,五内俱焚:“我要去宰了世袭这个臭小子!”
郑安拉住他:“大少爷,郑安觉得,现在秦姑娘的伤势为重,其他的,先放在一边吧。”
郑明俨想:“是,雨青最好没事,我的孩子最好没事,否则我将不顾忠孝礼义。”
大夫看见秦雨青的样子,吓到了:“姑娘,你怀着孩子,怎么把脸弄成这个样子?”
“大夫,劳烦您先帮我看看腹中孩子是否无恙,若孩子有个三长两短,那我今日的苦,就白受了。”秦雨青忍着剧痛说。
大夫给秦雨青把脉一阵后,说:“还好还好,姑娘腹中之子安康无恙,不必担心。”
“那就好,大夫,再请你帮我看看脸上这烙印是否可以痊愈?”秦雨青问。
此时郑明俨想冲进去看看秦雨青到底怎么样了,郑安拦住他:“大少爷,秦姑娘不许你进去,怕吓到你。”
秦雨青听到了,说:“明俨,你别进来,郑安,你过来给大夫搭把手。”“好。”
大夫被秦雨青的意志力感
动了:“姑娘,是谁造的孽,给你一个有孕之人下此毒手?”
郑安在一旁解释:“还不是那些恶毒的人,也不他们为什么,一直看秦姑娘不顺眼。秦姑娘不知受了多少气,还要受这样的惩罚。”
“郑安,你别哭哭啼啼的,听大夫说我的伤势吧。”秦雨青说。
大夫仔细看过秦雨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