除了倪老太太之外,倪家其余的人对她是个什么态度,豆沉鱼一点也不在乎,还是那句话,她是来挣钱的,不是来做客,欢不欢迎的无所谓,一旦挣完钱就可以毫无瓜葛,又不是要来往一辈子。
想开了就是海阔天空,但显然今天有个人是有心事的,不知道他在想什么。
来的时候还好端端的,回去的时候脸是板着的。
难道倪太太又给他脸色看了?
不然怎么会这样?毫无理由啊。
豆沉鱼不解。
车子骑到半路的时候,她忍不住问道:“裴司镇!你在倪家又受气了?倪太太没给你好脸色看?还是倪彻又纠缠你了?”
一连问出三个问题,迫使裴司镇的神情顿了顿。
“没有。”但心情闷闷的。
豆沉鱼不信他的话,如果没在倪家受气,他不可能板着个脸,像是有人欠了他的钱一样。
她继续好奇问道:“那你为何不高兴?”
裴司镇还是闷闷的,没有回答豆沉鱼的话,他盯得这么紧,媳妇还是被倪家给觊觎了,倪老太太居然想让沉鱼做她的孙媳妇,也就是要和倪彻配一对。
别问他为什么知道,他有看到倪家的两个佣人在窃窃私语这件事情,完了还用手指对他指指点点的,搞得他好像成了那个见不得光的人,在抢别人的媳妇一样。
他能不生气才怪。
他就知道倪彻不是个好人。
看来他对倪彻这块狗皮膏药还是太仁慈了点,没有打他一顿,打了他一顿就应该长记性了,别人的媳妇不是随便可以惦记,会闹出人命来。
见裴司镇跟个闷葫芦一样,豆沉鱼问了个无趣,就没有再继续追问下去,爱说就说,不说拉倒,她也不是非要知道。
哼!
她也压根儿不会想到裴司镇这是醋了,倪老太太想把她和倪彻撮合成一对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,她一直一笑置之,不会当真,更是不会将这事放在心上,同时也没想到裴司镇这么快就会知道。
等她知道的时候倪彻已经被揍了一顿,裴司镇终于履行了他的承诺,要是倪彻还敢出现在他们的面前,就会见一次打一次。
虽然打人不是裴司镇亲自出的手,而是暗卫出的手,但无缘无故遭人暗算的倪彻还有什么不明白的,在京都敢对他下手的人怕是只有裴司镇,因为他曾经这样威胁过他。
而他最近又在裴司镇面前冒泡频繁,奶又相中豆沉鱼当孙媳妇,他会不遭殃才怪。
虽然特别的无辜,但也深知这一顿打是免不了的,谁让倪家有错在先,母亲先去得罪了豆沉鱼,而豆沉鱼是裴司镇在乎的人,容不得母亲去污蔑人。
人有的时候就会这样,哪怕被人揍了,但行凶者是自己最崇拜的人,那么就会对其格外的宽容,很容易好了伤疤忘了疼,倪彻就是这么一个人,等身上的伤一好,他还继续崇拜裴司镇,给人的感觉很是犯贱。
只是知道裴司镇还在气头上,他就不敢随便出现在他的面前,也不敢往家里跑了,一旦母亲知道他被人揍了,肯定又要引起轩然大波,没麻烦找麻烦。
在这件事上他还是知道轻重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