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几个乡邻平时跟裴寡妇的关系还算不错,也不是爱嚼舌根的人,裴寡妇对她们还算看得顺眼,说出来的话听起来也没有那么的虚伪,而是真心在夸沉鱼。
裴寡妇眉开眼笑:“我家沉鱼就是一个贴心的孩子,阿镇能娶到她是几辈子修来的福分,这不家里造了房,借了人家的钱,这一次沉鱼就帮我把债给了一部分,能造房子也多亏了沉鱼。”
一直对外宣称造房子的钱是借的,那么现在正好是圆谎的时候。
有了钱还是要低调,免得让人瞧着眼红,单看这次沉鱼卖了两万多块钱的蚌钱,她家的门槛都要被人挤坏了,从昨天到现在,来的人是一波又一波,就像她家发了横财一样。
都想跟着沉鱼养蚌了。
“对,你家沉鱼就是一个有福气的人,知道养什么才能挣大钱,不像我们家里的那些个都是死脑筋,只懂种田。”
其实也不怪村子上的人都要眼红,这一下子挣了那么多的钱,直接成了万元户,而且还靠得是养殖,技术含量也不会太高,相信这个钱豆沉鱼能挣别人家也能挣。
只是一开始养的时候需要豆沉鱼指导一下也是真,不敢盲目的投入。
“你们要是也想养蚌的话等我们沉鱼放学回来后问问她,这事我也作不了主,不能给她随便的答应。”裴寡妇委婉道。
其实沉鱼的本意她是知道的,就是带着村子里的人一起发家致富,只好让大家的生活都富裕起来,那么以后做生意的渠道也就会越来越多,而沉鱼最大的愿望就是以后要做大生意。
“成,那我们晚上再来,好吧?”
裴寡妇点头,“当然好。”
见有了希望,这几个乡邻就走了,只是清闲了没一会儿,村长也来了。
刘永民最近看起来憔悴不少,可能是因为刘新月的病,这刘新月还在医院里,不死不活的查不出一个毛病来,钱倒是花去了不少,刘村长都问人借了好几百块钱的债。
可这病就是不见好,反反复复的,连学都上不了,现在媳妇每天都在医院里陪着女儿,家里的担子全落在了刘村长的肩头,能不累才怪。
“村长!你家闺女的病怎么样了?”虽然不喜欢刘新月这个人,老是想要拆散沉鱼和阿镇,可见刘村长这几个月里一下子老了好几岁的样子,裴寡妇还是忍不住询问了一下。
想到这件揪心的事,刘村长叹了一口气,“一直都那样,钱花下去了,不见好。”
裴寡妇安慰:“有些病可能好的慢,心急不得。”
“但愿吧。”
上次请沉鱼过去给新月看病,自己媳妇拎不清,对沉鱼说了不中听的话,之后他也就没有脸再提起这事,只能硬着头皮把新月送去城里的医院,可是又有什么用,还是看不好。
就算现在有心求沉鱼帮忙看病,沉鱼肯定死活都不会同意了。
这可能也是闺女的命,要遭此折磨。
当然刘村长会来裴寡妇家也不是为了闺女的事,而是村里下得命令,让他来了解一下豆沉鱼养蚌挣钱的事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