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跟沉鱼没有在同一屋檐下住着都是水火不容,要住一起绝对能闹个天翻地覆出来。
老太太跟他们家的楼房无缘。
裴寡妇也爱莫能助。
裴老太根本就不信老大媳妇的话,豆沉鱼整天好吃懒做的一分钱都没有赚过,甚至还跑去念书,都能笑死个人,她哪里会有钱,指不定又是这个猪油蒙心的给的钱,还想来骗她,没门,她又不傻。
“我呸,那个没用的什么也不干,她哪里会有钱,你就睁眼说笑瞎话吧。我问你,为了那个没用的你究竟要举多少债才能收手?你当真借了人家的钱是不需要还的吗?”
出了两个败家娘们,欠了一屁股的债,到时候还不是要她的孙子们当牛做马的来还债,豆老太的心想想又凉了半截,她的孙子们好可怜,没了爹连同娘也跟着一起没了,那猪油蒙了心的只有外人,一个不算,现在又弄来一个中风的残废,直接把老裴家当成冤大头了,别人家不想要的人她都能像宝一样的捡回来,甚至还能伺候的像祖宗。
“妈,钱以后要怎么还,你也不用操这份心了,总之这两间屋子就是沉鱼造给豆老太住得,跟咱们裴家无关,钱也是沉鱼自己去借的,到时候沉鱼自己会想办法还上。”
沉鱼挖到两根大人参,还卖到了好价钱,这是个秘密,谁也不能说。
既然真相不能说,裴寡妇只能接受裴老太的指责,反正就算真的是借了人家的钱,她又没去偷没去抢,行得正坐得直,谁都不用怕,以后等儿子大学毕业了这些钱也总会坏上。
更何况这只是对外营造出来的借钱假象,真相是造了房子手里都还能有些余钱呢。
他们家的日子过得可滋润着,做梦都能笑出声来。
不知真相的裴老太忿忿不平:
“就算是她借钱造的房子,那她现在还是阿镇的媳妇,那么这房子就该属于裴家,不属于豆家。”
老大媳妇当她是个傻的啊,说好听点是豆沉鱼借的钱,说难听点还是老大媳妇借的钱,凭什么要成豆家的房子,就算要便宜人家也不是这么便宜人的,那可是砖头房啊。
想想都心疼。
裴寡妇提醒:“在妈的眼里沉鱼不是一直都是一个外人吗?那么她出钱造的房子也不可能属于裴家,这是一个道理。”
裴老太顿时一噎,她是一直没有把豆沉鱼看成裴家的人,因为她也从来都没有承认过,谁让豆沉鱼又胖又丑,根本就配不上阿镇,而且还只会花钱不会赚钱,让人瞧着像个祖宗,她才会一直这么的不喜欢,哪怕拼了老命都想把豆沉鱼赶走。
这可是老裴家的耻辱啊!
她耍赖道:“反正我不管,这是在老裴家的地盘上,就没有他们豆家房子什么事,而且这种事情闻所未闻,亲家的房子还能造到孙女的婆家来,我是不会允许这种事情发生的。”
这不是摆明了想要就进打秋风嘛,还有那个豆沉鱼父母也是一对好吃懒做的货色,这以后打着来看豆老太的幌子,岂不是天天都能来打秋风,吃亏的又是她的孙子们。
裴老太是越想越糟心,偏偏老大媳妇还起劲的很,脑子被驴给彻底的踢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