实在不行,还是他送女儿去京都吧,无论如何,这书还是要念下去,可不能因为一时耍小孩子脾气而毁了大好的前程。
刘新月没好意思一起跟着去裴寡妇家,而是待在家里等消息,而刘村长没一会儿也就回来了,她以为有好消息,没想到还是被拒绝,她当下就变了变脸色,没想到裴寡妇这么的绝情,一点面子也不给他们家,搞得好像跟他儿子坐一趟火车就能把人变成是她的一样。
她倒是想有这个心,就是裴司镇要愿意给她机会才行,不是吗?
“新月,我给你问过了,人家不愿意,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,你要实在害怕,爹送你去京都,也一样。”
刘新月的脸却彻底的冷了下来,淡淡地说:“不用了,我自己去。“
她刚才说不愿意去读书不过是为了吓唬父亲,可现在这招不管用,那么她只能另外想办法,既然裴寡妇这么防着她,那么说明她对豆沉鱼还是存有威胁的,看来只要在大学里把握住机会,就不怕裴司镇不成为她的,而天高皇帝远,豆沉鱼和裴寡妇就算想防也防不住,谁让她有能力考上跟裴司镇同一所大学,而豆沉鱼却不行。
想她豆沉鱼才上了几年学,这辈子都没机会考大学,只能在这个山村里面当她的泼妇,而裴司镇四年大学读下来,只会显得豆沉鱼越来越配不上他。
她却不同,只会越来越配得上裴司镇。
这就是优秀与平庸的差距。
这么一想,刘新月的优越感又回来了,仿佛裴司镇以后会成为她的人是板上钉钉的事了。
看着女儿转身跑进房间里的背影,刘永民心里也是说不出来的苦,却是一点办法也没有,他这个女儿什么都好,唯独在裴司镇这件事情上心眼太死,怎么也劝不醒,犟得跟头驴一样,迟早要栽跟头。
只是刘永民担心的要死,他的妻子却跟女儿一个心,在妻子的眼里裴司镇就是乘龙快婿的最佳人选,因为她的女儿一点也不差劲,裴司镇连豆沉鱼那样的都看得上眼,凭什么就看不上她家的女儿。
就豆沉鱼那样的早晚要跟裴司镇歇菜,这是裴寡妇硬塞给自家儿子的媳妇,会不离才怪。
既然早晚都要离婚,那么女儿喜欢裴司镇也没什么错,尤其是见裴寡妇家起了新房子,并且还是楼房,村长媳妇就越觉得这是该属于自家女儿的幸福,却便宜了那个豆沉鱼。
在丈夫面前不敢说什么,在女儿面前村长媳妇就爱夸裴司镇,就跟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满意是一个样儿,并且觉得这是十拿九稳的事儿。
从田里干活回来见女儿一副闷闷不乐,还红了眼眶的样子,村长媳妇就知道发生了什么,于是就劝了女儿几句,让她别灰心,裴司镇不想跟她乘同一辆火车,并不代表火车站不允许,只要知道裴司镇哪一天走,那么女儿一起跟上去不是也一样。
一语点醒梦中人,刘新月顿时眉开眼笑,开学也就在这几天了,她就不信打听不到裴司镇什么时候走,到时候来个偶遇也是一样,还是母亲有办法,父亲做事太古板,前怕狼后怕虎的,这辈子怕是也只能干个村长了。